周宴也不是不回來這一家公司了。
只是股東們不聽。
溫淺跟他們解釋不通,索性也就沒有直說。
裴家那邊,聽說是溫淺主動要求協(xié)商的,裴如嫣眼底劃過一抹顯而易見的驚訝。
以德報怨,真是了不起。
裴如嫣神色復雜,忍不住輕聲道:“沒想到溫淺居然這么大度,對比起來,我確實自愧不如,以前我不知道你喜歡她什么,現(xiàn)在我好像明白了,優(yōu)點確實很多?!?/p>
“不,你說錯了,我喜歡她從來都不是因為什么優(yōu)點,而是這些日子相處以來本能的吸引,總之我把話說清楚了,也避免以后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和麻煩。”
周宴不愛一個人的時候,克制又絕情,拒絕人也不留余地。
裴如嫣抿唇,這次是真的想登門跟溫淺道個歉了。
可她知道以溫淺的性格,根本不稀罕她這么做,只會讓她好好的打理公司,把弟弟贖回來之后,教導弟弟好好過日子。
裴如嫣忍不住紅了眼眶,望向周宴一字一句道:“溫淺的大恩大德,我不會忘記,我不會忘記你們兩個人的情分?!?/p>
周宴不以為意地笑笑,示意她不用說客套話。
不過很快,他就后悔答應了溫淺,一沖動答應做這樣的差事。
他在裴氏幫忙打理公司承接業(yè)務的時候,溫淺總會手忙腳亂的打來視頻電話,詢問這個項目怎么談,那個文件怎么辦。
他一個人等同于管三個公司,分身乏術,恨不得一頭栽進去再也別出來。
周宴耐著性子,一點一點教溫淺。
他也會借著幫溫淺看項目的理由,每天處理完裴氏和自己公司的事情之后,晃悠到溫家的集團。
周宴不是給溫淺送花,就是拒絕那些幫忙擋著,那些別有用心想要和溫淺約飯的人。
溫淺每天被搞得不厭煩,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有什么。
偏偏溫淺絲毫不回應周宴對她宣之以與口的感情。
周宴一時有些著急,忍不住再下班的時候又堵著她。
“今天裴如嫣忽然找我聊天,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,你幫我分析分析說的是什么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