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別提他有出色的家世,還有慣會哄女人開心的手段。
林向晚敢說,每一個跟江時璟有過交集的人都會忘不掉他。
所以即便被江時璟狠狠傷害,心灰意冷,她也是帶著報復(fù)和讓江時璟忘不掉的想法,一怒之下飛到國外。
消失三年,她每個午夜夢回睡不著的時候都會想,江時璟在她逃婚之后,是否也有過這樣輾轉(zhuǎn)難側(cè)的時候?
林向晚一廂情愿覺得有。
即便他們之間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,但她必須是江時璟感情史上濃墨重彩的一筆,也不算她付出兩年的感情全都白費。
可今天,江時璟明擺著告訴她,她在異國他鄉(xiāng)獨自生活換來的,不過是對方舉若輕重的恨意。
江時璟沒有忘不掉她,甚至只是討厭她。
回國以來,這些的交際糾纏都是江時璟想要她服軟,為當(dāng)年的事情道歉的手段。
她愛江時璟的兩年,而后逃婚,以及現(xiàn)在回國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的一場獨角戲。
林向晚不想喝茶了,倒了一杯紅酒,喝掉。
男人在旁看著,并不阻攔。
她勾了下唇,覺得好玩:“我喝這么多酒,你怎么不關(guān)心我一下?”
秦鷗呼吸加重,目光籠罩著她,像是張密不透風(fēng)的網(wǎng)。
“心痛也好,難過也罷,想發(fā)泄就發(fā)泄,想喝醉就喝醉,能熬過去就有放下的那一天。”
林向晚楞住良久,連人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半晌,她將紅酒放回酒柜里,指尖輕按揉著眉心。
失態(tài)了。
今晚真是丟臉。
樓上開門聲響起。
林向晚若無其事的笑了下,過去一把抱住剛洗澡出來的溫淺。
“我的小淺淺,今天晚上你就從了我吧~”
“哎呀林向晚!我剛洗好的澡,又被你沾了一身酒氣!”
客廳里傳來嬉笑聲。
秦鷗點了根煙,闊步離開。
忽而,車后走出來身穿黑衣的男人,皺眉盯著他。
“您還要胡鬧多久才肯回家?是看上這個女人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