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落在林向晚臉上,輕輕笑了下,“只有你堅韌聰明有個性,我以后的妻子,就該是這樣的人?!?/p>
林向晚一時想笑。
這世界還真是奇妙。
許多人懷疑她,欺騙她,就連身邊的一個保鏢也不例外。
她問:“如果不是今天這件事,你什么時候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?”
秦鷗一楞,無言以對。
林向晚將名片扔給他,心情差到極點,“如果不是三年前的變故,我也是你口中那種白天購物下午喝茶的富家女,沒有人可以給我下定義,我性格如何也不是為了符合成為誰妻子的人設(shè),你我的雇傭關(guān)系到此結(jié)束,你可以走了?!?/p>
電梯門叮一聲開了。
秦鷗怔楞幾秒才追出去,“你是要去找江時璟嗎?”
林向晚擡眸看他,紅唇輕啟:“滾開?!?/p>
秦鷗猛地攥緊拳頭,側(cè)過身讓開,又擡腳追過去。
林向晚橫他一眼,忍無可忍想發(fā)脾氣,手機鈴聲驟然響起。
“我再說最后一遍,別跟著我?!?/p>
她警告過后,接了電話。
溫淺如河東獅吼般大聲質(zhì)問:“林向晚!江蘿卜為什么住在你家?。?!”
林向晚的耳膜差點被震破,忙將手機拿遠。
近來發(fā)生的事太多,她忘記和溫淺交代清楚。
林向晚有些心虛,“這件事等我去找你再說,你現(xiàn)在在哪?”
“晚晚。”
江時璟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,聽起來很委屈,“她在家堵著我要解釋,一直不依不饒?!?/p>
“我現(xiàn)在回去?!?/p>
林向晚掛斷電話,開車上路,在秦鷗趕來之前踩下油門。
與此同時,家里客廳。
溫淺抱著胳膊,瞪著沙發(fā)上的男人,“姓江的,這到底怎么回事!”
江時璟一改和林向晚說話的可憐語氣,眉梢輕挑,“你現(xiàn)在不是看到了?我在和晚晚同居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