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淺望著他狼狽的模樣,也沒有心軟。
“我真是受夠你了。”
她的目光沈靜。重重將酒杯放在桌上。
“拜托你從我的世界消失,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開心的時候,過來打擾我的心情?”
她的話刺得周宴心里悶得慌,默默罵自己神經病。
他至于沖過來管這個女人的閑事嗎?
就算她喝酒對身體不好,又跟他有什么關系。
還有什么死纏爛打追別人,這種辦法實在可笑。
他壓根就不該問江時璟,這種在外面尋歡作樂,不知道跟多少個男模發(fā)生關系的女人,他為什么要理會!
隨便喝,傷身也不關他的事。
周宴沒什么表情地看了溫淺一眼,“行。算你厲害。”
他轉身就走。
溫淺望著他的背影微微皺眉,暗罵一句神經病。
她剛要招呼著朋友繼續(xù)坐下來喝,人就去而復返了。
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瞪著周宴。
周宴沒有理會他們,望向溫淺。
“給你兩個選擇,要么我把你為什么不能飲酒的事情說出來,要么你跟我走?!?/p>
他話音剛落,溫淺就擡起了頭。
她表情有些冷。
被她用這種眼神看著,周宴就知道,溫淺肯定是生氣了。
不過他也吃準了溫淺愛面子,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。
更何況她討厭自己,更不會說跟朋友說懷過他的孩子,一定會跟他離開。
果然。
溫淺沉默半晌,抓緊了杯子又放在桌上。
她看向面面相覷的眾人:“你們先玩?!?/p>
有朋友抓住她的手:“別啊,你聽他的干什么?他有什么事情威脅你?我們這么多朋友都在呢,我們不怕他!”
溫淺笑笑:“沒事,我先走了,這頓酒算我的,敞開了喝?!?/p>
說完,她抽回手,徑直與周宴擦肩而過,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。
……
酒吧外面。
溫淺喝了很多酒,腿有些發(fā)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