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沈繁像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,深吸了口氣道:“隨便你?!?/p>
掛斷電話,又一通電話過來。
打來的都是陌生號碼,一連三四個都沒有消停。
沈繁越聽,臉色越古怪。
他握著手機,來回看看林向晚和溫淺:“你們知道誰打的電話嗎?”
林向晚擡眸看他。
“是在酒吧和我打架的那幾個富家紈绔,他們說以后再也不會招惹我,還說要賠償我醫(yī)藥費,給我送禮道歉。”
沈繁嗤笑一聲,不可思議地攤攤手:“你們說,他們不會是被我打服了吧?”
溫淺頓覺好笑,“……你可真能吹,你和班長二打六,他們傷得你輕多了,怎么可能是被你打服的?”
沈繁一時被噎住,“那他們?yōu)槭裁吹狼福俊?/p>
溫淺立即拿出手機。
“我打電話問問周宴?!?/p>
林向晚看看她,好奇道:“你最近和周宴聯(lián)系好頻繁?!?/p>
她隨口一問,卻見溫淺臉上飄了兩朵紅暈。
“我,我哪有和他聯(lián)系頻繁啦,就是點頭之交而已?!?/p>
沈繁一臉八卦:“喲喲喲,還點頭之交,點頭之交你害羞個什么勁!”
溫淺瞪他:“關(guān)你屁事!我熱不行嗎?”
“房間里開著冷氣,你還熱?我看你就是對那個周宴有意思!”
“呸!你再亂說,我就撕爛你的嘴!”
兩人吵鬧起來。
林向晚揉了揉眉心,起身默默出去。
她出病房的一瞬間,周宴給溫淺打來電話。
兩分鐘后,溫淺激動地奪門而出。
“晚晚!好消息!江蘿卜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