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溫淺卻在想著另外一回事,根本沒有在意他說的什么。
她在想,周宴這樣的性子,本來就覺得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,孩子只不過是個意外,解決就好。
周宴根本不會覺得她有多吃虧。
可她父親到周家一鬧,他就給了這么多的項目。
就算周家其他人逼迫周宴,他也不愿意傾盡心血的公司虧掉這么多吧。
溫淺忍不住問:“周家為什么要給這筆錢,是誰的意思?”
溫黎不以為意:“當然是周老爺子的意思,他向來是個明事理的,不像周夫人那對夫妻,可真是惡心,居然只愿意給幾千萬的補償,憑什么?我就非得要他三個項目才行。”
溫淺聽完,眼里帶著幾分復雜。
這些項目都是從鼎盛出的。
不經過周宴點頭,絕對不會從鼎盛把這些項目給出來。
“爸,你怎么去跟周宴鬧的?”
聽到她說起這個,溫黎清咳一聲,不自在道:“我也沒怎么鬧,就是告訴周宴,你流產之后在家里坐月子差點落下病根,這可是終身的大問題,要他怎么著也得多給幾個項目。”
溫淺聽的疑惑,不由得挑了挑眉:“就這么簡單?”
“是啊,就這么簡單怎么了?我還有后手呢,想要裝心臟病,結果還沒等我發(fā)揮出來,周宴就都同意了。”溫黎攤攤手。
而溫淺聽完,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。
周宴那樣的人,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把項目給出來?
就只是因為她父親說了這兩句話,也太不可思議了。
溫淺越想,心中越發(fā)不安,總覺得周宴還留有后手。
她心不在焉地處理完地的事,得知林向晚已經回去了,才松了口氣,直接開車去鼎盛。
樓下,遠遠看到溫淺那輛車,周宴就樂了下。
他走過去道:“你為了林向晚也太拼吧?我都跟你保證過了,不信你打電話問林向晚,她的事情解決沒有?”
溫淺直勾勾的望著他,并沒有理會這話。
被她看得有些心慌,周宴忌憚地后退一步,上下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