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紛紛開始求饒。
所有富家子弟的身家,不及江氏集團的十分之一。
江氏集團雖是坐落榕城,底下生意卻早已經(jīng)延伸到他們想象不到的地方去。
這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江時璟,才是最最讓他們膽寒的存在。
包廂里不斷響起哀求聲。
江時璟半瞇著眼,渾身戾氣,眼神如冰一樣冷。
觸碰到他的視線,所有人面如死灰,知道自己逃不掉了。
不多時,包廂里的嚎聲此起彼伏,混合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。
周宴看著江時璟猶如暴君般的無情行徑,暗暗咋舌。
有人被砸的額頭鮮血直流,哭嚎著問:“江少手下留情啊!你對我們下手這么狠,那沈繁到底是你什么人!”
江時璟將那人踹出一米多遠,理了理大衣領(lǐng),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周宴這才嘆了口氣,走過去掃視所有倒地喊痛的人。
“區(qū)區(qū)沈繁,能和我表弟有什么交情?你們笨到這個份上,被打死了也是活該?!?/p>
說完他要跟著走了。
幾人掙扎著爬起來,捂住傷口面面相覷。
所以,江時璟是為了林向晚才如此?
……
深夜,醫(yī)院。
林向晚指尖冰涼,靜靜坐在椅子上等。
片刻后,醫(yī)生幫沈繁和班長檢查完所有傷口。
“沒傷到筋骨,都是皮外傷,上完藥就可以回去休養(yǎng)?!?/p>
沈繁笑笑,故意調(diào)節(jié)氣氛:“那是肯定的!我從小就學(xué)跆拳道,一挑十也不會傷到哪里去,要我說你們就別擔(dān)心了,好吧晚晚?”
“晚晚?”
他一連叫好幾聲,林向晚都沒有擡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