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狠,只是波瀾無驚,像在看一個死人。
林向晚開口:“道歉,向江時璟道歉。”
“你……”項刻晴捂著嘴,擔(dān)心兒子擔(dān)心到血壓飆升,“你這么對你哥,就因為他說江時璟的不是?你是不是瘋了!”
林向晚垂眸冷凝,“道不道歉?”
林西鈞眼前發(fā)黑,幾乎要撐不住,血已經(jīng)染了整條胳膊。
他知道,如果道歉只會疼暈過去,而不道歉,極有可能真的丟掉一條命!
這個瘋女人,到底發(fā)什么神經(jīng)!
林西鈞疼得受不住,咬牙低吼:“我道歉!對不起!我不該冤枉江時璟,不是他打了鐘叔總行吧!你可以放過我了吧!”
林向晚收了刀。
刀上的血順著指縫流進(jìn)掌心。
她拿出帕子擦干凈,看向神色驚懼的股東們。
“包括各位,以后不要攀扯江時璟,鐘叔被打的事我會給出個交代,否則,我不介意再給誰一刀,明白?”
林向晚沒了對他們的恭謹(jǐn),只有總裁的霸道和不容置疑。
一群人都被嚇到了,只敢點頭。
林向晚丟了帶血的帕子,下樓給鐘杰交醫(yī)藥費(fèi)。
極致的痛苦之后,總要有個宣泄口。
她傷了江時璟,不可以有人再傷他。
林向晚交完費(fèi),一轉(zhuǎn)身看到了秦鷗。
四目相對,她走過去問:“你來干什么?”
秦鷗皺皺眉,就要拉她的手:“你受傷了?”
“不是我的血,你別碰我?!绷窒蛲韰拹乎久迹汩_他。
秦鷗頓了下,輕聲道:“我聽說江時璟打了你公司的股東,你和他鬧掰了,不會再訂婚,現(xiàn)在能幫到你的只有我,你會答應(yīng)和我在一起的,對吧?”
林向晚面無表情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打了鐘叔?怎么知道我和他鬧掰了?”
“我……”秦鷗若無其事道:“我想知道的事,一查就能查到,他對你的長輩都敢下此毒手,不是可以托付的人,太狠太偏激?!?/p>
林向晚盯著他不說話。
秦鷗覺得她的眼神不對勁,遲疑道:“你干嘛這樣看著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