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真相了,不是他不拒絕,只是我沒給他拒絕的機會。
我不想和他說話,抬腳就要走。
「誒,你生氣了嗎?」他趕緊跟上,嘴里說,「你可不可以和我說說我哪里做錯了,你不說我不知道怎么改,你說了我一定改?!?/p>
「」
別人都說理工大學(xué)的高嶺之花被隔壁大一的女生治得服服帖帖的,做實驗前提前報備,出去玩也要纏著女生一起,吃飯每天都要在一起。
大四那年孟夢問我:「你們啥時候結(jié)婚???」
恰好被過來幫我搬東西的沈肅聽到了,他笑著對孟夢說:「應(yīng)該會很快了,到時候給你發(fā)請?zhí)!?/p>
「好嘞!」
車上,沈肅壓過來,語氣不滿:「你什么時候帶我回去見岳父岳母?」
「帶的時候再帶?!刮椅⑿粗?,「三年視察期?!?/p>
「我真的錯了,如果可以穿回高中,我一定踹幾腳給我自己,讓你驕傲讓你驕傲。」沈肅用手指著自己,惟妙惟肖地說著。
我被他逗笑了,他眸子一深,捧著我的臉吻了下去:「我明天就帶著我所有資產(chǎn)去提親?!?/p>
沈肅大三那年和朋友合伙開了家游戲公司,他出錢,朋友出技術(shù),規(guī)模也逐漸擴大。
那天在我家,他和我爸去了外面,再回來,我爸很開心,說哪天兩家一起見個面。
我歪頭看他:「有手段??!」
「那是,岳父對我很滿意。」他靠近我耳邊低語,有點臭屁。
我們的婚期定在了九月,沈肅站在臺上,眼里帶著喜悅和淚花看著我。
我牽著爸爸的手,一身潔白的婚紗,嫁給了我十六歲就認定的少年。
番外
什么時候喬凌玥不再發(fā)信息給我,什么時候每個寂靜的夜晚耳邊沒有她嘰嘰喳喳的語音。
等我察覺過來的時候,我跑去她家,卻只剩下人去樓空。
我茫然地站在門前,她熟悉的眉眼讓我心口一滯,我問遍了和她交好的朋友,她們都說不清楚,不知道她去哪了。
我抱著最后的希望去問班主任,班主任跟我說她考差了,但她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復(fù)讀。
微信頁面最后只停留在我給她發(fā)送出去的一句話:【我喜歡你。】
整個暑假,她就跟憑空消失了那樣,和所有人都斷了聯(lián)系。
她真的不見了,就這樣從我的世界里脫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