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無憂指著憐月,惡狠狠說了一句。
等那病秧子死了,看她拿什么耀武揚(yáng)威!
憐月置若罔聞。
待宋無憂離開,她肩背一垮。
“方才多有冒犯,大爺莫怪。”
宋鶴眠打量著眼前的人,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聞的笑。
看著張牙舞爪的,倒有些意思。
“無妨,下去吧?!?/p>
他靠在軟枕上,語氣輕輕的,讓憐月耳朵一酥。
……
“賤人!”
丫鬟推開西廂房的門,莊玉妗掩著鼻子嫌棄地邁入。
“別以為使了些手段,就能踩在我頭上!”
憐月正在打盹。
被莊玉妗的咒罵驚醒,她懶懶起身。
“弟妹莫要叫錯了,我可是你嫂嫂?!?/p>
“呸,什么嫂嫂!”
這話無疑戳到了莊玉妗的痛處。
“你個下賤胚子,還做著飛上枝頭的美夢,若是宋老夫人知道你——”
“你敢讓她知道嗎?”
憐月連聽她說完的耐心都沒有。
莊玉妗要是敢說,先前幾次機(jī)會怎么不開口?
無非是不想拖自己下水罷了。
莊玉妗嘴唇開合,似乎沒想到憐月敢這個態(tài)度對她。
“若無事,弟妹請回吧。”
知道她聽不得什么,憐月偏要這么叫她。
“小人得志!”
莊玉妗狠狠罵了一句。
卻也只能嘴上罵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