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無事,我就先告退了?!?/p>
“好!”
憐月突然想起什么,就連忙走出了屋。
“我的藥!”
此刻憐月才想起爐子上面熱著的藥,那藥材可是千金之價,若不是侯府,誰都吃不起。
壞了這一爐,又要熬上兩個時辰。
瞧著她離去,他莫名的扯出了幾抹笑容。
但老板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功成身退,卻聽見躺在床上的那人開口。
“同樣的尺寸,再做幾件女子衣衫,要京城中如今時興的?!?/p>
“是?!?/p>
……
老板離去,而憐月心中只記掛著爐上的藥材。
還好那周圍看著的藥奴,看著時辰差不多便熄了火。
憐月著急忙慌的便要伸手去拿那蓋子,那爐子上的熱氣嗆著,將他掌心犒得紅紅的。
也顧不上去看,就連忙拿了布料疊在上面,瞧著那藥湯濃厚,才放下心來。
“放心吧!就算您不在這,我們也得看著的?!?/p>
但一旁幾乎被憐月?lián)屃斯ぷ鞯乃幣矒嶂鴳z月的心。
“沒出事就好,這就拿去給大爺喝下?!?/p>
“嗯?!?/p>
憐月連忙找了個藥碗,將那藥汁倒在了碗里,隨后又匆忙地端回了屋內(nèi)。
再次回來,老板早已不見蹤跡,而他也躺回了床上。
憐月將藥材放在桌上,又走到了宋鶴眠的床邊。
“大爺,喝藥了!”
他蹙了蹙眉,明顯有些煩了那藥的苦味。
常年處于病中。
那些個藥根本無用,不過是在浪費錢。
見他不愿起身,憐月卻跑去了一旁,打開了窗戶,一扇又一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