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!師傅!師傅!”
憐月很是高興,叫起來沒完沒了,倒是讓面前的男子有些害羞。
宋鶴眠房間內(nèi)。
宋老夫人一臉擔憂的望向宋鶴眠。
“我的兒,這次是真的要嚇死老身了,不是憐月,老身是真的不知該如何了!”
宋鶴眠沒有說話,心中卻仍思慮著憐月的身份。
“老身知曉你無心男女之事,畢竟是你的未亡人,你也要善待一二?!?/p>
她見宋鶴眠不吭聲,又再次囑咐道。
“嗯,兒子知道了?!?/p>
他面色冷漠,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。
宋老夫人見此,也只嘆了口氣,又坐了會才回房。
晚間。
他突然派人將憐月叫進了房內(nèi)。
目光陰滯,看著她。
“我已給了你一日時光,可想好你要同我說什么了?”
憐月低著頭,讓人看著舉止之間有些局促。
末了,他嘆了口氣。
“罷了,不管如何,這次若非是你救我性命,怕我也……”
他看著面前女子的舉動,最終將當日新婚之夜,便想告訴憐月的話說出了口。
“你如今雖已是我妻,可我命不久矣,會不會真能與你結發(fā)白首,在我死前,你便是侯府大夫人,死后,也會給你自由?!?/p>
憐月低著頭,再度開口時也是感謝他。
“謝過大爺?shù)男湃?,你盡管放心,我…絕不會背叛于你?!?/p>
……
宋無憂看著跪倒在面前的女子,只覺得此刻頭疼難耐。
“你莫不是真的瘋了?”
莊玉妗看著他,眼眸之中所閃過的卻是痛快。
“我瘋了?你真覺得我不知道你如今在外面做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