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月卻無半分變幻。
那老道神情有異,目光也落在一旁莊玉妗身上,似乎隱隱有求助之意。
“這位道長,如今這香早已燃盡,我這身上并無半分感覺,是否也就是說…你所說皆不復(fù)存在。”
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淚珠,又只能硬著頭皮編下去。
“我…這些普通受法對貴府大夫人無用,看來定是那惡鬼已經(jīng)融進(jìn)了貴府大夫人的魂魄之內(nèi),才會(huì)如此。”
“那又該如何解決?”
宋老夫人又走了過來,滿目皆是擔(dān)憂。
這一雙夫妻,怎么都是歷經(jīng)痛苦之道。
那道士瞧了瞧莊玉妗,又開口道。
“既然一時(shí)無法化解,便只能讓她…先去佛堂寺廟一類,那香氣可壓制她體內(nèi)惡魂不曾作亂,也方能給在下一個(gè)解決的時(shí)光?!?/p>
“寺廟之中的香氣?”
憐月看著他,隨后擺了擺手,翠柳便拿上來一把平日點(diǎn)著的香煙。
“你說這香氣能掩蓋我體內(nèi)惡鬼,那…我在家中就是,也不必…朝著外頭折騰?!?/p>
“不是…”
那老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又再度開口。
“你得去…那寺廟之中靜心,寺廟與佛堂這兩處亦有他人供奉的香火,這香火才是重中之重。”
憐月皺了皺眉,不想再與他多費(fèi)口舌。
“你說…我身中惡鬼,可至今我還不曾見過惡鬼模樣,你又讓我去享寺廟香火,那我離去后,大爺,這里的一切由道長來處置嗎?宋家的家業(yè)也要交由道長嗎?”
“你這惡鬼在胡言亂語些什么!”
那道長往后退了兩步,甚至似乎也有些害怕憐月。
憐月又朝著宋老夫人行了一禮。
“母親,而且還是覺得這老道怕是在招搖撞騙,還請母親不如…請當(dāng)初那說我與宋鶴眠是天作之合的人來,好生看看,我究竟是福還是禍?!?/p>
福兮禍兮,不過是一片之言。
宋老夫人也突然想起,便開口,“是啊!我這就讓人去,請?jiān)S大人過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