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聽聞這場婚事的真相。
宋老夫人雖心中急迫,但所尋人家不過都是京中富貴。
諸位貴女之身,甚至有人可與天子成婚。
宋老夫人一心高傲,原本并不同意宋無憂與莊玉妗之事。
更別說是憐月與宋鶴眠婚嫁。
他便一心以為,這不過都是面前女子百般計(jì)劃而成。
而此刻心中卻又有幾分疑惑。
若這些不過面前女子所求,那今日之言又……
憐月往后退了兩步,淺淺拉開二人距離。
“臣婦終究是外嫁之女,不好與世子爺外男相處,便先行告退?!?/p>
憐月雖不知這世子身份。
卻也知眼前之人不可得罪。
多說多錯(cuò)。
若是將那莫須有的罪名引入身上,又要牽連宋鶴眠。
就在憐月即將離去之時(shí),瞧見門外飛奔而來的二人。
那原本說著有重要政務(wù)相談的父親。
出門與旁人把牌交友的母親。
此刻根本顧不上身上衣服之凌亂,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。
“不知世子爺入府,稍有怠慢,還請(qǐng)世子爺見諒?!?/p>
只見他站起身來,看著他們二人風(fēng)塵仆仆的樣子,冷哼道。
“莊老爺與夫人真是日理萬機(jī),就連本世子也要等候一二,你可知這京城之人,無人能讓本世子等?!?/p>
他出身高貴,又是定遠(yuǎn)侯唯一獨(dú)子。
自然沒人敢輕易碰觸他的逆鱗。
莊家與他素來毫無來往。
也不知今日怎能得他上門。
“世子爺捧殺,不知今日光臨寒舍,可有何事同我夫婦述說。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