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柳有些心疼,就連一旁的蓮心,也不知該說些什么。
蓮心一直在后院收拾東西。
自然不曾親耳聽聞莊家父母皆說了些什么?
不是只想只會憋出一句,“真是惡心之至?!?/p>
憐月強挺著回了侯府。
又想起與宋鶴眠之間約定,匆匆忙忙趕去了棲鶴堂。
此刻宋鶴眠早已喝了藥,在吳琛的幫忙之下,昏睡了過去。
憐月剛一推門,便瞧見他躺在床上。
可房間之內(nèi)的藥物氣息越發(fā)昌盛。
他今日早上……
憐月卻恐怕驚醒于他,便又走出房門,去找了老先生。
“師傅,你可否告知我…今日她早晨究竟發(fā)生了何事?為何他遲遲不曾去了莊家?!?/p>
老先生也從早忙到晚,如今好不容易有些安息之所,瞧見女子神色擔憂,便也沒有拒之。
“中了毒,好在不重?!?/p>
“怎么又會…明明在院中的所有衣食住行,我已吩咐人細查?!?/p>
這院中難不成還有旁人……
“難道是這院里的人手腳不干凈?”
憐月有些疑心說著便想要去查。
卻被老先生按住了手腳。
“你這丫頭的心越發(fā)燥了,做起事情來也……怎么都不聽人把話說完?!?/p>
“您還要說什么?”
憐月的眼眶泛著淚珠,此刻不過是憋著聽他說話。
“你回來前,我已查過,”
老先生將自己查到的東西擺到了面前。
“你可認識這是什么?”
這種東西,憐月應(yīng)該識得。
可是那物品。
“這東西不是對人有益?也是補藥,怎么反而會引起宋鶴眠……”
憐月記得書中有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