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放心,母親并非疑心皇后之故,只是感傷?!?/p>
話語說到了這個(gè)份上。
再多也沒了意義。
陛下站起身來。
“今日在宮中擺下宴席,也是因?yàn)槭腔屎蟮娜撸霟狒[熱鬧,你便同朕一同去吧?!?/p>
憐月已站起身來,打算推著宋鶴眠前行。
卻聽見他說。
“不了,陛下,臣還是回臣該待的位置?!?/p>
“你……”
陛下那有些衰老的面孔之上都被他氣得帶了些紅暈。
最終不過甩袖而去。
“你隨意?!?/p>
太子見陛下憤恨而走。
又見他淡漠如初。
“又何必如此?要將所有人都排除于你身旁之外呢?”
他低著頭沉默如初。
太子早已見慣他這副模樣。
與從前相比,此時(shí)也早已沒了,昔日那般想要用盡心思撬開她嘴的想法。
“罷了,隨你怎么想?!?/p>
他說著便快步走到御書房門口。
可終有些忍不住的斡旋而回。
“父皇對得住母后,本宮也對得住你?!?/p>
他神色復(fù)雜,讓人看不清心中究竟在想什么?
“你這雙腿,終究是因本宮,該本宮嘗的因果,本宮自不會忘記。”
太子說完這話后徹底轉(zhuǎn)身離去。
房內(nèi)便只剩下他們夫婦二人。
憐月并不知曉他們之間究竟有何過往?
只是想推著他前行。
而他卻死死的拽住了那車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