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姜氏看著莊玉妗不曾理會,卻又似乎緊張了起來。
直接撲向了人懷里。
連帶著莊玉妗一起跌倒在地上。
可即使如此,也不曾放過。
一雙手緊緊的攥著莊玉妗的手。
“算是伯母求求你,我們都是一家人,難道你還要將伯母送進(jìn)那縣老爺那兒嗎?”
宋姜氏苦苦哀求。
宛若一副此事雖做錯了,卻不肯承擔(dān)后果的樣子。
若非是宋無憂在此。
宋家二伯自不必演這一場戲。
甚至似乎對于此事,終究會化作那么一句。
“誰讓她不檢點?!?/p>
莊玉妗扭動著胳膊,動作顯得極為機械。
那脖頸之處還帶著不少青紫。
就連宋姜氏按壓的手腕上,還有被繩索捆綁后所留下的痕跡。
莊玉妗嗓子沙啞,此刻說起話來也十分難聽。
“你要我…原諒你,那誰來原諒我呢?”
這天降之災(zāi)。
又憑什么要是莊玉妗來承受。
她落了淚,似乎想將昨日所受之屈辱,全都哭了個凈。
哀嚎痛苦之聲不絕于耳,可終究為換回在座的任何一人心軟。
宋無憂被莊玉妗的聲音吵得頭疼,便叫人動起手來。
“愣著干什么?還不趕緊給本世子堵了這賤人的嘴。”
他此刻看著莊玉妗的眼眸中無半分夫妻情。
有的只有厭惡冷漠。
只有想將之拆卸燒毀。
“世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