蓮心此刻只想保護好自己的安全。
哪怕是拖一拖時辰。
只待到憐月發(fā)覺蓮心不見。
便定會有所轉(zhuǎn)機。
“蓮心姑娘,以為我們叫你一聲姑娘,你還真就身份高于旁人了?別忘了你自己曾經(jīng)也是奴籍,算是個什么東西!”
那嬤嬤淬了口吐沫,扔了手中的綠葉菜。
花語的表情更是不屑,走到了蓮心的身旁。
一把便將人推倒在地。
“你和你那個姐姐,從前到底是做什么的,你以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嗎?千人睡萬人騎的玩物,還想讓我這良家女子侍奉她?真是可笑?!?/p>
花語明顯知曉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。
甚至或許知道憐月與宋無憂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
“我不準(zhǔn)你這樣說姐姐!之前的姐姐不過是被逼無奈,所以才會做下……”
蓮心此時根本不知要解釋什么。
那些丑陋之事,原本不過只有莊家之人可知。
卻不曾想這對狼子野心的母女是從何處得知。
“被逼無奈?”
花語笑道,目光又落在身旁的幾人身上。
“明明是見色起意,見權(quán)而攀附,才根本不顧惜姐夫與姨妹之關(guān)系,而行大茍且之事,最終卻將自己幻化成無辜女子,還真是讓人覺得可笑之至。”
“我阿姐,不是那樣的人!你們不能將這些臟水全都撲至她的身上!”
明明這一切都是莊玉妗與宋無憂相逼。
我們最后卻偏偏變成了是她。
是憐月的不檢點。
“轉(zhuǎn)頭又攀附上了大爺,如今大爺死了,又拼命地扒著老夫人,只為了留在這府中,這樣的女子,什么資格做我們宋家的掌家夫人。”
“可不是!”
他們在房中各自起哄。
而就在此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