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與雀兒曾經(jīng)是閨中密友,嫁入太子府前我便知雀兒心中尚有良婿,只可惜丞相大人素來喜愛文人,這世子相差甚遠。”
不僅沒有文人姿態(tài),甚至也不曾有文人模樣。
“在閨中時,雀兒就每每愁悶,不知如何才能將此事定下,我之太子愿意賜婚于他們二人時,心中還甚是歡喜?!?/p>
卻不曾想這定遠侯世子卻不想娶。
沒想到最后僵局竟由憐月一人扭轉。
“這也算是…我在幫他吧?!?/p>
憐月勉強扯出一抹笑意。
不知為何,太子妃卻覺得這笑意有些苦澀。
“家中還有其他事要妾去處置,婆母如今也尚在病中,就不在太子府多留?!?/p>
“嗯?!?/p>
——
定遠侯世子騎著高頭大馬硬闖丞相府。
絲毫不顧及丞相府的守衛(wèi)。
甚至就連在書房議事的丞相大人都被其驚擾。
“豎子,本官可是朝廷命官,府邸豈是你一個世子,便可隨意闖入?你眼中可還有王法?!?/p>
丞相蹙著眉,目光落在他身。
卻猶如刀劍一般將其剔骨。
“小輩只是想求見丞相府小姐。”
“你這副樣子是來求見?我看…是要硬闖我丞相府奪人而走!你別以為讓太子站在你身旁為你開口,老身便能同意你與小女婚事?!?/p>
身為人父,身為人臣。
他都不允許自家與那定遠侯有半分拉扯。
“你定遠侯府這些年來野心昭著,與太子之間更是狼狽為奸,老臣為陛下肱骨,絕不會與你們茍且?!?/p>
他不信太子。
更不信眼前之子。
只信當今天子。
他絕不能拿丞相府的前途去毒。
更不能讓自家女兒受此委屈。
“你……”
“阿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