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則是舒服的閉上了眼睛。
在那天牢當中,就算是世子的身份也不曾讓他有半分優(yōu)待。
反而不知是不是宋鶴眠早已吩咐過的緣故。
哪怕沒有證據(jù)。
那些人也想要屈打成招。
“莊玉妗,憐月現(xiàn)在在哪?”
他現(xiàn)在雖然奈何不了他,但是憐月不是在此處,他先殺雞儆猴。
“在棲鶴堂?!?/p>
他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。
“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說自己有的是法子將憐月留在此處嗎?現(xiàn)在你告訴我人沒了?”
他伸出手,死死地掐在那人地脖頸上。
這莊家人還真是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。
此事確實確實她一時疏忽。
“宋郎,大爺要姐姐回去陪著,我也不好阻止不是,但是來日方長,妾身不信他還真的能夠一直把人帶在身邊?!?/p>
莊玉妗擠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。
面對面前男人的樣子。
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。
莊家已經(jīng)不再是她得靠山。
宋侯府和他才是她現(xiàn)在唯一的出路。
他看著面前那女子討好的樣子,只覺得諷刺。
“最好是?!?/p>
他推開了女人,隨后站起身來。
大手一揮,將架子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。
“本世子今天留在你這,你準備準備?!?/p>
“是?!?/p>
她現(xiàn)在哪里還敢像之前那樣。
甚至連拒絕的想法都不敢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