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月自顧自的說完了自己的話。
而他則是眼睜睜看著自己昔日喜歡的女人,就這樣奔赴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。
他恨極了對方。
怨恨極了這一切。
不過是幾日之間。
他就失去了自己曾經(jīng)擁有過的一切,甚至根本沒有任何機(jī)會回頭。
他再次離家買醉,直到夜晚將至,才回了府中。
莊玉妗如今身體雖有好轉(zhuǎn),但卻還是有些虧損。
瞧見他這副模樣,忍不住的說了幾句。
“你真是聒噪。”
他前幾日看在莊玉妗為其掉了一個孩子的緣故,語氣還算溫和。
而此刻那暴虐的因子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。
讓人聽著這話,便覺得有幾分可怕。
“你瞧瞧你,再瞧瞧別人,別人夫妻情愛,甚至如今已有子嗣,再看看你一見到本世子,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,知道了,還以為是本世子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?!?/p>
他跌跌撞撞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給自己連續(xù)倒了幾杯茶水。
直到茶壺里沒了水。
他又憤恨的喊道。
“人呢,都死絕了,沒看見也沒水喝了嗎?”
到外間后者的嬤嬤連忙走了進(jìn)來,趕緊去替換茶水。
可一旁坐著的莊玉妗卻聽著這話,下意識的問道。
“誰有孕了?誰?”
她腹中子嗣才剛剛沒。
憑什么別人便能再有孩子。
“你說是誰,當(dāng)然是那個…你的好妹妹,他有了我好哥哥的孩子,還真是讓人艷羨。”
誰?
憐月有了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