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商的人家應(yīng)該最討厭的便是這番打打殺殺之事。
“你是個聰慧之人,一眼便能瞧出這其中姻緣,宋侯爺并非是領(lǐng)兵將領(lǐng),反而只是個散盡家財,為了維持軍隊糧餉之人?!?/p>
太子妃坐了下來,當(dāng)年的事情仔仔細細的全都講給了憐月。
“我也并非有什么需要瞞你的,當(dāng)初也都怪那位…”
畢竟是身為長輩太子妃就算心中確實有些責(zé)怪,但卻也不能出言不遜。
“怪不得!”
怪不得他們好似都很恨那位老人。
怪不得宋鶴眠所有圖謀,似乎只是為了幫助太子登上君王之位。
“那我要做些什么!”
憐月平靜了許久,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。
那種事情,他卻能隱忍不發(fā)多年。
“我和太子,是想讓你陪著他?!?/p>
宋鶴眠本就是清醒之人。
重回舊地,或許確實會有幾分…但是,卻不代表不能直面面對。
“你是知道的,他的才能絕對并非是一個侯爺之位所能掩蓋,雖說如今這幾年邊疆還算安穩(wěn),可誰知…以后呢?”
邊疆安穩(wěn),不過是因為當(dāng)年所造的重創(chuàng),他們還不曾修復(fù)。
若是有朝一日,一切同歸于零。
那些貪婪的人,怎么不想分時如今眼前的一切。
到時兩國交戰(zhàn),太子手中能用的武將有寥寥無幾。
難不成萬事都要讓定遠侯一人去做嗎?
憐月點了點頭,也清楚明白如今眼前的太子所說之言。
丞相小姐在一旁也有幾分糾結(jié)。
“有些話我說了,你沒覺得我太過…自私?!?/p>
憐月瞧著丞相小姐那副膽怯的樣子,便知道人心中也有了想法。
“你我也曾姐妹相稱,你想說什么便說,我自然不會怨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