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澄和趙涂涂同一航班回去。
“你這腿沒事吧?”趙涂涂問。
陳澄穿了條闊腿褲,走路一瘸一拐:“沒事兒?!?/p>
臨上飛機前她給駱佑潛又打了通電話。
這次結(jié)束拍攝耽擱了一個多小時,趕在他比賽開始前到達(dá)是不可能的了。
可是他沒接電話。
陳澄皺了下眉,看著手機屏幕發(fā)呆。
這是駱佑潛第一次沒接她電話,她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。
“男朋友不接電話啊?!壁w涂涂坐在她旁邊,“在打一個過去唄,奪命連環(huán)call,嚇?biāo)浪?。?/p>
陳澄笑了下,剛想再打過去,廣播通知登機。
“算了,走吧?!?/p>
四個小時的飛行,手機關(guān)機,趙涂涂直接睡了四小時,陳澄卻不知怎么也睡不著。
心頭像梗了塊棉花,那一點點的不放心在四個小時的漫長等待中被無限放大。
陳澄幾乎一下飛機就開機再次給駱佑潛打電話。
還是沒接。
這時已是夜里九點,陳澄安慰自己可能正在比賽中,跟趙涂涂道別后就拎著行李跑出機場,在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就往比賽場地趕。
寒風(fēng)順著車窗往里鉆,在冬末的深夜里格外清冷,刺激皮膚,脈絡(luò)更為明顯。
她想再打電話過去,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神經(jīng)過敏,猶豫間手機震動起來。
是個陌生電話。
陳澄飛快地接起。
賀銘的聲音從里面?zhèn)鞒鰜?,透著慌張,幾乎是咬著牙根哽咽道:“陳澄姐……?/p>
陳澄屏住呼吸,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