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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幕夜幕交鋒4（第6頁）
海平線在她們身后無盡延展，一輪冷月懸在夜空。
尤蘭達舉槍瞄準(zhǔn)，呼吸穩(wěn)如機械。
“交出來?！?/p>
克洛伊沒有回答她。
只是喘著氣，看向海平面翻滾的波濤，皺起眉頭。
無路可走了。
她的心如擂鼓。
她盡力了，但還是打不過這個ai。
如果能給她時間……
克洛伊沉默了片刻，突然笑了。
她轉(zhuǎn)頭，看著身后的人。
“從這里掉下去的話，不管是人還是機器，都會死的吧？”
“喂……ai，你怕死嗎？”
尤蘭達皺了皺眉，沒有說話。
“算了，估計你連什么是害怕都不知道?！?/p>
克洛伊低頭，有點自嘲道。
“反正我早死了一次了，不可惜?！?/p>
她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“欠哈維爾和豪爾赫的錢也都還清了。”
話音停頓了一瞬，克洛伊的眼底閃過一絲失落。
第一次知道臨終留言其實那么寥寥幾句就能結(jié)束。
只剩下奧菲斯，或許她注定無法了結(jié)了。
還有……
克洛伊轉(zhuǎn)過頭，看向了面無表情的女人。
她最后再認(rèn)真打量了一下這張臉，聲音有點低道。
“我還是更喜歡你在舞臺上的樣子?！?/p>
說完，她的左手悄然拂過吊橋的鐵索。
那是她先前布下的保險。
應(yīng)急手雷——早已埋在橋體底部，只等她觸發(fā)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