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求你放過我…………”紅蕖哭得渾身發(fā)抖,眼淚掛滿小臉,她感覺到凌越的手指又緩緩插了進來,攪動時帶出的水聲讓她羞恥得耳膜發(fā)燙,可更讓她崩潰的是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恐懼——她害怕辭鳳闕會知道,她不敢想他會怎么震怒、
凌越的動作頓了一下,指尖惡意地碾過她體內(nèi)的敏感處,引得她一陣劇烈的顫抖?!皢?,還惦記著你的好城主?”他低笑,灼熱的呼吸噴在她后頸,“怎么不問問,他要是知道你被人玩得這么騷,還會不會認你?”
“我沒有……是你逼我的……”紅蕖哭得喘不上氣,腰肢拼命往后躲,卻被凌越一把掐住腰按得更深。她感覺到那根手指在體內(nèi)翻攪,帶出更多黏膩的液體,羞恥得眼前發(fā)黑?!拔?、我那天在破廟……你明明不是這樣的……為什么………”
“背你回來?”凌越嗤笑,手指突然狠狠往里一頂,瞬間讓她不由又是一顫,忍不住嬌媚的呻吟一聲,那聲音讓他恨不得現(xiàn)在便將她按在身下狠狠的要,他俯身在她耳邊,聲音壓得極低:“是啊,我那么好心背你回來……你總要用些什么來謝我…”,
“嗚嗚……”
“他在你身上的時候……”凌越冷笑,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她胸前柔軟,”手指惡意地揉捏,引得她一陣尖銳的嗚咽,“有沒有像我這樣,把你弄得濕透?”
“住……住口??!”紅蕖羞恥的掙扎著,盈盈粉淚不停掉路落下來,早知道他是這種無恥混蛋,她就算是輪成落湯雞也絕對不會讓他背自己回來。
那晚這人明明衣服冷冰冰卻又復(fù)己克禮的樣子,怎么不足一個月,再見卻是這個樣子,還是那晚不過是他的假面目,現(xiàn)在的他才更加真實,可是她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,要被他這般欺負凌辱。
他的眸子里有一股不同于那一晚奇怪的陰諷和輕慢,又好像不是對她,是對她身后的那個人,難道……是辭鳳闕……是了,他們身份本就對立……
”“他知道你這么騷么?”
凌越低沉的聲音裹著毒液,幽幽拂過她耳畔,如附骨之疽。不容她多想,他那陰惻惻的身影再度欺近,修長的手指惡意地碾過她腿根,激起一陣戰(zhàn)栗?!爸滥惚恢灰娺^兩次面的男人,兩根手指就能弄得流水么?”
紅蕖眼前陣陣發(fā)黑,羞恥如潮水般將她淹沒,身體因極度的恐懼與難堪而劇烈痙攣。她不是不想掙扎,可凌越的力氣大得驚人,她纖細的手腕被他一只手便牢牢鉗制,另一只手卻在她最羞恥的地方肆意妄為。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住的兔子,毫無還手之力。更可怕的是心底那股寒意——辭鳳闕若聽說她在茶館被另一個男子如此羞辱,會不會也覺得她臟?會不會像這凌越一般,用那種嫌惡的眼神看著她?不行,絕對不能讓他知道……
“這種時候你還能走神?”凌越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,眸底翻涌著陰鷙的暗芒,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慘白的臉。下一瞬,他膝蓋猛地頂住她的腿彎,強行壓制住她試圖蜷縮的一條腿,另一只手更是粗暴地將她的另一條腿拉高,讓她最私密的部位徹底暴露在他眼前,毫無遮掩。
紅蕖的哭聲驟然僵住,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凍結(jié),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羞恥,凌越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,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,每一寸視線掃過,都讓她覺得羞恥得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這世上。她的手落在她最私密的地方,每一次摩挲都帶著刻意的冰涼,激得她渾身汗毛倒豎,身體不受控地劇烈痙攣,像被抽走所有力氣的木偶。
“不……
別這樣……”
她含著淚哀求,聲音細得像蚊蚋,手腕還在徒勞地往回掙,可鐵箍似的力道紋絲不動,反而讓腕骨處的疼更甚,紅痕順著皮膚蔓延開,觸目驚心。她想偏過身子躲開,可凌越的膝蓋死死抵著她的腿彎,讓她連半分挪動的余地都沒有,只能被迫承受這份難堪的打量。
眼淚糊住了視線,她只能模糊看見凌越嘴角勾起的嘲諷弧度,聽見他低沉的聲音裹著惡意傳來:“現(xiàn)在可以專心想著我了?”
凌越的聲音低沉地落在耳邊,帶著幾分玩味的惡意。紅蕖還沒從極致的羞恥中緩過神,就感覺他的手指突然動了,指尖帶著刻意的力道,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復(fù)摩挲,不是疼,是種讓她頭皮發(fā)麻的癢,混著難堪,讓她渾身都在發(fā)燙。每一次觸碰都精準地挑動她的神經(jīng),讓她疼得倒抽冷氣,卻又因為羞恥,連哭都不敢放開聲音,只能死死咬著下唇。
“倒是……
讓人移不開眼?!?/p>
看著被迫綻放在他眼前層層迭迭的雙腿間的花谷,他低聲呢喃,聲音里帶著幾分自己都沒察覺的喑啞,指尖不自覺加深了力道,卻又在觸到她更劇烈的顫抖時,猛地頓住
——
這具稚嫩的軀體,像個燙手的山芋,攥著勾人,松開,又偏偏記掛。
忽而,他修長的手指猛地朝著她最敏感的地方重重一掐,力道刁鉆而狠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