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吶!我們理解你身不由己,但你現(xiàn)在……糟了!徐家人,包括徐鼎臣那孩子,都跟著秦大人往縣衙去了?這是什么意思,看他們神色激動,難道事情還沒完?”
“不會吧!總不會是秦大人受了什么命令,要下黑手吧?”
“唉!這種斬草除根的事情……似乎也不稀奇!”
“不能?。⌒旒依蠈嵄痉?,徐鼎臣那孩子更是縣學里人人稱贊,都說他明年科舉能中秀才哩!”
無數(shù)復雜目光的注視下,秦楓帶著徐家一行三人,回到縣衙。
那些隱藏的目光,并不十分隱蔽,秦楓并非沒注意到,卻視而不見。
在秦楓看來,或許自己回家的時候,就要到了……
回就回!
首先錢早就攢夠了的。
其次現(xiàn)在遇到這檔子事兒,若是不聞不問,繼續(xù)黑不提白不提地做這個淳化知縣,那可就一點味道都沒有了。
(請)
大人!您來真的?
至于胡惟庸書信上暗示的那些所謂的青云之路,秦楓壓根就不感興趣。
這個大明朝,跟記憶里的,并不完全相同。
所以這個胡惟庸,或許都不用蹦跶七年,就會被徹底收拾掉。
身為七品縣令,秦楓當然沒資格做胡惟庸的對手。
但是身為現(xiàn)代穿越者,秦楓面對這個早就被掃進故紙堆的丞相,那個錯把平臺當本事的妄人,并沒有什么心理壓力。
為了念頭通達,干他娘的!
管他丞相還是皇帝,老子來到洪武年已經(jīng)有兩年多的時間,攢了好大一筆意外身故險,正愁沒機會回老家逍遙,現(xiàn)在機會可就來了。
來,弄死我!
這個大明朝,甚至比記憶中的更強盛,早早就解決了北部邊患,更將日本島納入海外行省,未來橫掃世界或許都不是夢想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在回家之前,再送它一程,讓歷史上震驚一時的胡惟庸案,更早一步爆發(fā)出來!
一到縣衙,秦楓直接就把官服脫了下來。
然后,他神色肅穆,將這身官職雖然不大,卻也代表著朝廷命官身份的官服,整齊地疊了起來,端正地放置在縣衙正中,就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