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懸舟沒法,只能脫了鞋子上床繼續(xù)喊。“已經(jīng)七點二十了,再不起可能要遲到了?!?/p>
“還早?!绷忠姶秽洁熘粍印?/p>
陸懸舟等了十分鐘,林見椿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,只能再去拉被子。
林見椿抱著被子不撒手,“要親親才能起來?!?/p>
陸懸舟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洗漱吃飯要十分鐘,從家里到醫(yī)院也要十分鐘,上班第三天就掐著點到,一定會被同事們說議論的吧?被人議論又該回家哭唧唧,又要他哄他這是娶了一個小祖宗吧?
他附身在林見椿的頭頂上親了一口,一觸即離。
“該起了?!?/p>
林見椿偷偷地睜開一只眼,偷瞄陸懸舟。
“我剛剛沒做夢吧?你親我了?”
陸懸舟沒回答,只冷漠地報著時間:“七點三十六,你確定還不起來嗎?”
林見椿嗷嗚一聲,“你怎么不早點叫我?!?/p>
“我叫了,你說還早,不起?!?/p>
林見椿手忙腳亂地套衣物,抽空跟陸懸舟打嘴仗:“那我那時候睡懵了,你應該早點親我呀。你一親我,我就激動地清醒了。”
林見椿洗漱完,抓了一個饅頭就往家外沖。
“咦,咱家洗床單了?”
陸懸舟握著車把的手一緊,冷著臉提醒:“七點四十四?!?/p>
林見椿趕緊跳上后座,催促著陸懸舟快點騎。
等出了胡同,林見椿咬著饅頭琢磨過味兒來,“陸懸舟,咱家門口曬的床單是我們蓋的。我們昨天同房了?不應該啊,同房了我咋沒印象?也不疼啊?!?/p>
自行車晃了一下,林見椿慌得一把抱住了陸懸舟的腰,
車子很快被穩(wěn)住了,林見椿才撒開了手。
她好像有點兒琢磨過味兒來了。
聲音里帶著笑意。
“陸懸舟,我在夢里,有沒有對你為所欲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