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蓮生不但沒有松開,反而抓得更緊了,誘惑而邪惡的眼神:“你現(xiàn)在有兩個選擇,第一你跟著我一起回家,第二跟我去餐廳吃飯,我再送你回家?!?/p>
“你神經(jīng)!我討厭你,你聽不到嗎?”江稚月實在無法忍受,“你的觸碰,讓我感到很反感!”
“那又怎樣?”牧蓮生笑容蠱然,“我需要在意你的想法嗎?”
“你真是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神經(jīng)??!”江稚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,毫不猶豫地摘下手腕上的手鏈扔到地上,“我反感關于你的一切,跟你無法溝通!”
這句話算是把牧蓮生得罪死了,按照他花花公子的性格,即便他對她抱有目的,也不會再來找她了,公學那么多好看的女人,何必到她這里來受氣呢?
說完,江稚月頭也不回的跳上了公交車,也不管那輛公交車是開往哪個方向的。
牧蓮生瞇著眼睛,桃花眼里露出一絲幽意來,盯著地上那條閃閃發(fā)光的手鏈,月光照耀下的身影倒是有些落寞。
江稚月就這樣安靜的過了一個星期,課程安排得滿滿當當,沒有專業(yè)課的時候,她會泡在圖書館。
在鋼琴室里,她瞧見了白妍珠,周圍簇擁著一群對她贊不絕口的女生。
白妍珠端坐在奢美的粉色鋼琴前,一頭如絲般柔順的金色長發(fā)如同瀑布般垂落在纖細的雙肩上,穿著白色的長裙,她彈奏的是《雨的印記》,一首旋律帶著憂傷風格的曲目。
白妍珠嘴角掛著笑,眉眼間卻藏著一抹憂郁。
大家紛紛詢問她遇到了什么事。
“是因為仙兒小姐和荔清嗎?她們好慘啊,妍珠,荔清真的要離開公學了嗎?”
“我不認為她們做錯了,江稚月可是特招生啊,她們本來就不應該和我們在一起上學?!?/p>
“哼,即便誤會她了又怎么樣,這次沒拿不代表下一次不會拿啊,不過就是個無關痛癢的小玩笑罷了,會長未免也太偏袒她了吧。”
“妍珠,你和會長關系那么好,難道連你去勸說會長改變主意都辦不到嗎?”
“”白妍珠的表情有了一絲僵硬,很顯然她的意見在蕭景潤面前,起不到太大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