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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 原來是比賤（第1頁）

馬東在瀑布潭里泡著靈泉，一邊用靈劍剔著牙，一邊聽著遠處學堂傳來的嬉鬧聲。他摸了摸腰間新掛的“大圓滿”玉牌，突然想起歐陽仙兒的話：“想讓別人閉嘴，最好的辦法不是回嘴，是讓他們瞪大眼睛看清楚——什么叫‘賤到極致就是強’?！庇谑撬膀v”地站起來，劍指練武場，濺起的水花驚飛了正在潭邊照鏡子的靈孔雀。

當他大搖大擺走進練武場時，正趕上瘦猴少年在表演“清風十三式”。那小子腳尖點地，衣袂飄飄，劍光如柳絮紛飛，贏得一片喝彩。馬東故意咳了兩聲，把靈劍往地上一戳，發(fā)出“咚”的悶響：“各位，今日我給大家展示一下我的新劍法?！?/p>

“就他？”瘦猴少年收劍挑眉，嘴角掛著慣有的嘲諷，“能有什么厲害的劍法，估計又是把‘定身符’貼在自己屁股上的鬧劇。”周圍爆發(fā)出一陣哄笑，小胖墩笑得差點把靈瓜籽噴到馬東臉上。

馬東充耳不聞，擼起袖子露出手臂上若隱若現(xiàn)的靈氣紋路。他深吸一口氣，突然擺出個讓全場瞳孔地震的姿勢——左腿曲起踩在劍柄上，右手劍指朝天，屁股撅得比靈膳堂的蒸籠還高，活像只正在下蛋的靈雞。

“看好了！這是辟核劍法第一式——靈蛇扭腰刺！”他大喊一聲，開始原地扭動，劍尖畫出一個個詭異的弧線。同學們先是一愣，緊接著爆發(fā)出更猛烈的笑聲。

“哈哈哈哈！這腰扭得比靈界舞娘還風騷！”

“馬東，你這是在給靈蛇演示什么叫‘社會性死亡’嗎？”

瘦猴少年笑得直拍大腿，差點把手中的靈劍甩出去：“我說你是不是修煉時把腦子泡在靈泉里了？這哪是劍法，分明是‘年度最佳喜劇表演’！”

馬東充耳不聞，全身心投入“表演”。他從“靈蛇扭腰”切換到“蛤蟆吞天”，四肢著地趴在地上，撅著屁股對著圍觀人群，嘴里還“呱呱”叫著往前蹦跶。有個女修實在看不下去，用袖子捂住眼睛：“太辣眼睛了！這比上次他把‘隱身符’畫成‘顯形符’還離譜！”

就在這時，馬東突然感受到體內(nèi)靈氣如火山噴發(fā)。他大吼一聲，周身靈氣化作金色漣漪擴散開來，手中靈劍爆發(fā)出刺目光芒。當他以一個“靈猴偷桃”的不雅姿勢揮劍時，一道碗口粗的劍氣轟然射出，直奔三丈外的巨石而去。

“轟隆！”巨石應(yīng)聲而碎，碎石飛濺的氣浪掀起眾人衣角。全場瞬間鴉雀無聲，只有馬東的劍尖還在嗡嗡震顫。瘦猴少年張著嘴，靈瓜籽從嘴角滑落都渾然不覺；小胖墩手里的靈米糕“啪嗒”掉在地上，摔成兩半。

“這……這怎么可能？”不知誰顫抖著說了一句。馬東拍了拍手上的灰塵，優(yōu)哉游哉地吹了吹劍尖：“沒想到吧？這辟核劍法的精髓，就是要夠‘賤’。”他故意把“賤”字咬得很重，目光掃過呆若木雞的人群，“越賤越強，越不要臉越能劈開石頭——各位，想學嗎？”

人群中突然有人舉手：“那……那剛才那個扭屁股的動作，真的能增強劍氣？”馬東嚴肅點頭：“當然！這叫‘靈氣共振術(shù)’，臀部擺動頻率與靈氣波動頻率達到共振時，劍氣威力能提升三成?！彼兜媚槻患t心不跳，心里卻在偷笑：“師父說的‘突破常規(guī)’，不就是怎么離譜怎么來嗎？”

瘦猴少年終于回過神，梗著脖子喊：“有本事和我比劃比劃！不用劍，就比拳腳！”馬東挑眉：“比就比！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——”他突然擺出個更夸張的姿勢，雙手在胸前亂舞，活像被蜜蜂蜇了的靈鳥，“我要是不小心把你逗笑了，可別怪我趁你分神揍你！”

周圍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。瘦猴少年臉色鐵青，揮拳沖上來。馬東不躲不閃，直到拳頭快到面門時，突然咧嘴一笑，露出沾著靈草屑的后槽牙。瘦猴一愣，拳頭下意識偏了半寸。就在這電光火石間，馬東一記“靈猴偷桃式”拍在對方肩膀上，看似輕描淡寫，卻讓瘦猴踉蹌著退了三步。

“承讓了。”馬東拱手，眼里閃過狡黠。小胖墩突然舉起靈米糕：“馬東，你這劍法能不能教我？我想用來對付食堂打飯的靈膳長老，讓他每次手抖時都被劍氣震得飯勺亂飛！”

人群哄笑起來，氣氛突然變得詭異和諧。馬東看著周圍或震驚或好奇的眼神，突然覺得胸口發(fā)脹。原來被人關(guān)注的感覺，不是被嘲笑的灼熱，而是像喝了靈酒般的暢快。他摸了摸劍柄，心想：“下次得讓師父把第二式也編成‘賤兮兮’的舞蹈，說不定能在學堂掀起一股‘修仙迪斯科’熱潮！”

夕陽西下，練武場上的人群漸漸散去。瘦猴少年揉著肩膀走過他身邊，突然小聲說：“其實……剛才那招扭腰，挺帶感的?！瘪R東哈哈大笑，拍著對方肩膀：“想學??？明天凌晨三點，瀑布潭邊見！咱們一起研究‘如何把賤力值拉滿’！”

遠處，歐陽仙兒站在圣女峰上，看著練武場上打鬧的少年，嘴角揚起欣慰的笑。她指尖輕點，傳音入密：“徒兒，記住——真正的強者，都是從別人的笑聲中站起來的。”馬東渾身一震，望著漫天晚霞，突然覺得胸前的“大圓滿”玉牌，比任何時候都要滾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