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宇的金絲長袍被劍氣割得破破爛爛,活像個被靈貓抓過的稻草人。他瞪著馬東,手中寶劍還在嗡嗡作響,劍尖卻沾著馬東剛剛甩過來的靈糖葫蘆糖漿:“馬東,你這到底是什么劍法?為何如此怪異?”他抹了把臉上的黏糊糊,氣得連神品血脈的金光都黯淡了幾分。
馬東單手撐地,翹起的腳指頭還在有節(jié)奏地晃悠,活像在跳靈界踢踏舞:“這是辟核劍法,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家伙!”他突然把劍拋向空中,在眾人的驚呼聲中,以一個比麻花還扭曲的姿勢從林宇胯下鉆了過去,“精髓就在于——”落地瞬間劍已回手,劍尖抵住林宇后腰,“出其不意!你那所謂的神品血脈,在我的劍法面前,也不過如此!”
圍觀的同學們炸開了鍋。小胖墩舉著用靈竹做的喇叭喊得嗓子都快啞了:“馬東!yyds!這波操作比靈膳堂的‘九轉大腸’還絕!”瘦猴少年在人群中擠得滿臉通紅,手里的靈果望遠鏡都拿反了:“快看!林宇的表情,比吃了三斤靈界苦瓜還精彩!”
林宇的耳朵尖都紅透了,猛地轉身揮劍,卻只劈到馬東故意留下的殘影。他看著對方像只靈活的靈猴般在練武場亂竄,每一招都帶著股讓人想揍人的“賤勁”,氣得牙根直癢癢:“這家伙,怎么盡是些奇怪的招式!”他的神品血脈之力瘋狂涌動,劍身符文亮起刺目金光,卻連馬東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“各位觀眾!接下來是‘賤派劍法’特別演出!”馬東突然掏出個不知從哪順來的靈界銅鑼,哐哐敲了兩下。他一邊跳著靈界廣場舞,一邊把劍舞成一團殘影,劍尖還時不時甩出些不知何時藏好的靈花粉,嗆得林宇直打噴嚏。整個練武場的氣氛瞬間從嚴肅的對決變成了滑稽表演,連教導主任都忍不住扶額,悄悄把靈鏡畫面切換成了靜音模式。
隨著戰(zhàn)斗愈發(fā)激烈,空氣中的靈力波動像煮沸的靈粥般翻涌。林宇的額頭青筋暴起,他知道再這樣下去,自己這個“神品血脈天才”的臉就要丟到姥姥家了?!榜R東!接我這招‘靈霄破日’!”他猛地躍上半空,周身靈力化作金色漩渦,手中寶劍光芒大盛,一道足以撕裂空間的劍氣呼嘯而下,所過之處,連地面的靈石磚都開始龜裂。
馬東的笑容終于消失,他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威壓,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。“好家伙,這是要放大招??!”他深吸一口氣,突然扯開嗓子唱起靈界最土味的情歌:“你是電,你是光,你是唯一的神話——”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,他將辟核劍法與歌聲融合,劍招變得更加詭異莫測。劍尖劃出的不再是普通劍氣,而是帶著愛心形狀的粉色光刃,與林宇的金色劍氣轟然相撞!
“轟!”巨大的爆炸聲震得整個練武場都在顫抖,煙塵四起,碎石紛飛。小胖墩被氣浪掀翻,懷里的靈米糕撒了一地;幾個女修的發(fā)飾被吹得七零八落,活像一群炸了毛的靈雀。當煙塵漸漸散去,只見馬東和林宇各自單膝跪地,手中的劍深深插入地面,勉強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。
“還……還來嗎?”馬東喘著粗氣,嘴角卻掛著挑釁的笑,牙齒縫里還卡著靈花粉。林宇看著對方那副即使狼狽也不忘耍寶的樣子,突然覺得自己苦練多年的正統(tǒng)劍法,好像真的遇上了命中克星。他張了張嘴,卻發(fā)現(xiàn)喉嚨干得發(fā)疼,只能恨恨地瞪著馬東,心里瘋狂咆哮:“這哪是劍法對決,分明是被拉進了一個詭異的‘賤派’世界!”
而圍觀的同學們已經(jīng)徹底瘋狂,歡呼聲、尖叫聲、笑鬧聲此起彼伏。有人開始現(xiàn)場直播這場對決,標題寫著“震驚!神品血脈天才竟被‘賤派’修士逼入絕境”;還有人當場開起賭局,押注下一秒馬東會掏出什么離譜道具。這場原本該是嚴肅的劍法對決,就這樣被馬東的“不按常理出牌”,變成了整個學堂有史以來最熱鬧、最荒誕的一場狂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