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風(fēng)寨主被歐陽家族的靈界加特林懟著臉,黑袍下的肥肉抖得像被戳中的果凍。他眼珠子一轉(zhuǎn),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靈界貓般跳起來,一把揪住神秘人的黑袍:“是他!都是他讓我來的,他才是幕后黑手!這主意還是他用‘靈界激將法’騙我干的!”
神秘人周身的黑霧驟然翻涌,兜帽下的臉黑得堪比靈界鍋底:“你敢血口噴人!信不信我現(xiàn)在就……”
“對,都是他出的主意!”黑風(fēng)寨主的小弟們見風(fēng)使舵,戴垃圾桶頭盔的大漢甚至從桶里掏出個皺巴巴的小本本:“看!這是他給我們列的‘刺殺馬東計劃書’,還特意標(biāo)注要用靈界臭豆腐當(dāng)暗器!”那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字跡,分明是黑風(fēng)寨主的親筆。
歐陽家族的大長老撫著雪白長須,手中的靈界龍頭拐杖重重一杵,地面裂開蛛網(wǎng)狀的紋路:“閣下,這作何解釋?”他身后的靈界護衛(wèi)們齊刷刷舉起武器,靈界探照燈將神秘人照得像舞臺中央的小丑。
神秘人強壓下心頭怒火,黑霧在指尖凝成尖銳的骨刺:“哼,你們別聽他胡說,我和此事毫無關(guān)系。不過是路過此地,見這蠢貨被馬東羞辱,隨口說了句‘男人不能忍’,誰知道他就當(dāng)真了!”他的辯解在黑風(fēng)寨主“哇”的一聲哭嚎中顯得蒼白無力——那胖子正抱著大長老的腿,鼻涕眼淚糊了人家一褲腿。
馬東優(yōu)哉游哉地晃著靈界折扇,扇面上還畫著自己啃靈烤雞的漫畫像。他故意繞著神秘人踱步,每走一步,劍穗上的靈烤雞骨頭掛件就“?!钡刈惨幌聦Ψ降男⊥龋骸凹热淮蠹腋鲌?zhí)一詞,不如讓我來斷斷案?!彼蝗煌T诤陲L(fēng)寨主面前,折扇“啪”地敲在對方腦門上,“我看,還是先把這個屢次搗亂的家伙抓起來再說!上次用兒歌惡心人,這次又半夜擾民,修仙界的和諧氛圍都被你破壞了!”
黑風(fēng)寨主張大嘴巴,活像條缺氧的靈界金魚:“我……我可是受害者!”話沒說完就被護衛(wèi)們用靈界麻繩捆成了粽子,連掙扎時滾到神秘人腳邊,都被嫌棄地踹開。
看著黑風(fēng)寨主被拖走時還在喊“我要告你暴力執(zhí)法”,神秘人悄悄松了口氣,黑霧都淡了幾分。他對著馬東抱了抱拳,聲音恢復(fù)了幾分從容:“多謝小兄弟明察秋毫,不然在下今日可要蒙受不白之冤?!?/p>
馬東笑瞇瞇地摸出個靈界小本本,上面密密麻麻記著各種“犯罪證據(jù)”——當(dāng)然,大部分是他現(xiàn)編的。他湊近神秘人,壓低聲音:“前輩客氣了,不過……”他突然掏出周胖特制的“靈界真話糖”塞進(jìn)對方嘴里,“吃顆糖再走唄?這可是靈膳堂最新款,吃了能讓人暢所欲言,說出藏在心底的小秘密哦!”
神秘人臉色驟變,剛要發(fā)作,就感覺喉嚨像被靈界癢癢撓瘋狂攪動。他驚恐地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受控制地開口:“我是幽冥殿的人,這次來是為了星辰神訣,黑風(fēng)寨只是棋子……”話一出口,全場嘩然。歐陽家族的護衛(wèi)們再次舉起武器,而馬東已經(jīng)美滋滋地靠在靈界石柱上,對著周胖比了個“耶”的手勢——那胖子早躲在暗處,用靈界攝像機把這一幕全程錄了下來。
“看來,這出戲還有下半場啊?!瘪R東晃了晃手中的“證據(jù)”小本本,對著臉色鐵青的神秘人露出壞笑,“前輩,要不咱們換個地方,好好聊聊你和幽冥殿的那些事兒?我保證,比靈界脫口秀還精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