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拾安接過手鏈,手顫抖的撫摸內刻著的兩個字母。
當初兩人定情時,兩個人將各自的姓氏刻在了里邊,一條項鏈和手鏈是情侶款的,他將項鏈送給了溫初。
如今看到孤零零的手鏈,他才記起自己這么多年都做了些什么。
“拾安,我是一個只認死理的人,要是有一天你對不起我,那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你?!?/p>
他從沒有想過,那個向來不舍得他受一點傷的人,如今留下離婚協(xié)議,走的這樣決絕。
“書愿那么愛我,不會真的離開我的。”
“我不過是翻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,不用給我判死刑吧?!?/p>
張拾安始終不相信江書愿已經(jīng)離開他,拼命地尋找那些,她只是貪玩外出,并沒有離開的證據(jù)。
可他翻遍了整個家,始終沒有找到與江書愿有關系的東西。
又發(fā)瘋似的跑到后院、臥房、書房……
這個家里好像從未有過江書愿這個人一樣,沒有一絲痕跡。
“怎么會找不到呢,畫呢?首飾呢?”
“去!都去給我找,別藏了,我找不到!”
下人們沒見過他這副幾近瘋癲的模樣,紛紛低下頭跪在原地。
保姆聲音顫抖的回道:“少夫人將這些東西都丟了,她說,既然您不是您,這些東西就沒用了?!?/p>
“而且我從夫人的枕頭下找到了確診骨癌的診斷報告。”
張拾安接過報告看和日期,眼眶驀的紅了,心痛的喘不過氣,“前些日子……她生病了?!?/p>
“那天她是去看醫(yī)生的……”
張拾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猛地起身出了門。
去了醫(yī)院拿了前段時間偷偷做的穿刺dna,目光一瞥看見鑒定結果。
他整個人如遭雷劈,心像是被人插入無數(shù)刀一樣疼。
張拾安沖進家里死死的掐住溫初的脖子,滿眼的狠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