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經(jīng)我的一句表白,張拾安出國五年了無音訊。
身邊所有人都對我恨之入骨,說是我的不知廉恥將他逼走的。
可只有我知道,那年張拾安為了他的白月光溫初差點死在賭場,這五年是我動用了自己所有的流動資金,甚至堵上了自己的余生,最終將他完好無損的撈了出來。
他死里逃生出來后,我們便結(jié)婚了。
卻在婚后的第三年,他活生生打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,為了他即將回國的白月光。
刺眼的鮮紅染紅純白連衣裙,想沖上去問個清楚,卻被他身邊的保鏢薅著頭發(fā)按在地上。
站在遠處的張拾安一身矜貴朝著我走來,將手中的離婚協(xié)議書和一把水果刀砸在我的身上。
“書愿,三天后初初就回來了,那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,你清楚的只有死人才會永遠保密。”
看著眼前的人好像突然間就冷靜了下來,擦掉臉上的淚痕,用盡所有力在離婚協(xié)議書上簽了字。
盯著自己手上的鮮血,無聲笑了,“好啊,三天之后,也希望你不要后悔現(xiàn)在的選擇……”
張拾安看著我許久許久,無聲笑了,大概也是將我的話當做了笑話。
“江書愿,我沒什么好后悔的,畢竟現(xiàn)在廢物是你。”
“我很感謝你,創(chuàng)業(yè)的錢是你喝出來的,我們的命也是你救的,可是我也是沒辦法,初初是公眾人物,她不能有一點黑料被挖出來,我要為她的未來鋪好路?!?/p>
他將醫(yī)院的通行證塞在我的手中,威脅的語氣中帶著那么一點的不忍:“我將通行證給你,這三天你……將自己的后事安排好,我會給你最大的權限,算是還了你當初的人情?!?/p>
“但之前的事,你最好是爛在肚子里,不然你弟弟的藥不知道還能不能續(xù)上。”
聽到他的話,心臟像是被人捏碎,沒有回答他的話。
骨頭縫中傳來陣陣劇痛,我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(fā)出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