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日,那女人竟然帶著幾個憨貨暗衛(wèi)圍攻師祖。
結果,師祖一個人大殺四方,把他們一個個全廢了!”
“竟有此事?”
溫懸壺白眉一挑。
“千真萬確!咱們現(xiàn)在可是師祖的人,總不能欺師滅祖吧?”
“自然!”
溫懸壺長嘆一聲,指尖無意識地在令牌上劃著圈。
夏櫻接連看了兩個患者,就聽到外面?zhèn)鱽磬须s的聲音。
“醫(yī)圣,你為何看都沒看飛雪就說救不了?!”
秦言昭聲音嘶啞,眼底壓著焦灼與怒意。
溫懸壺神色微凝……
在背信棄義和欺師滅祖之間,他果斷選擇了背信棄義!
一把年紀了,個人名聲什么的早已看開,哪有師父重要?
他神色一凜:
“斷筋難再續(xù),老夫治不了!你換個我老夫能做得到的條件!”
“少廢話!”
秦言昭怒意翻涌,驟然拔劍出鞘,寒光直指溫懸壺:
“我父于你有恩,你當年親口許諾持令者可求一事。
如今卻要反悔?
你醫(yī)圣的信譽,藥王閣的信譽,就這般不值錢?!”
圍觀者嘩然,竊竊私語如潮水般蔓延。
有人指指點點,搖頭嘆息。
堂堂醫(yī)圣,竟要失信于人?
莫清風擋在前方,袖中銀針寒光乍現(xiàn):
“你發(fā)什么瘋?治不了,換個條件!你聽不懂人話?”
秦言昭冷笑:
“這世間還有你醫(yī)圣治不好的病?今日你若不隨我去看飛雪,休怪我不講情面!
我定要鬧得全京城人盡皆知!”
“溫老,清風,你們進來一下!”
正僵持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