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?!?/p>
夏櫻伸手接過,拿勺子舀了一勺放進(jìn)嘴里。
味道果然不錯。
夏元帝嘴角抽搐地盯著自家兒子。
那個戰(zhàn)場上令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煞神,此刻正專心給媳婦挑著碗里的姜絲。
“咳!”
夏元帝重重放下茶盞,“說吧,你們還瞞著朕什么?”
楚宴川拭凈手指,神色淡淡道:“父皇派人查過那密室了?”
夏元帝眼中閃過一絲陰鷙:“嗯!”
楚宴川之前提醒他,柳皇后的寢殿下方有密室,暗道可通柳府和城外。
他立即派青一親自去調(diào)查。
當(dāng)?shù)弥獙嫷钕路竭€有那樣一間屋子時,他的心頭隱隱有某種猜測。
“父皇,最近身子感覺如何?要不要阿櫻給你備上一顆護(hù)心丹?”
語氣促狹,莫名有些欠揍。
“臭小子!少跟朕賣關(guān)子!”
夏元帝摩挲著月貴妃的軟鞭。
手癢了,想抽兒子了!
“陛下!”
月貴妃突然按住他的手,美目含嗔:“你兇什么?我兒何錯之有?”
“朕沒有!”
“你若是厭棄我們母子。。。。。?!?/p>
她猛地抽回手:“不如現(xiàn)在就廢了宴兒的王位,把臣妾和皎皎也逐出宮去!”
“月兒,你這是說的什么話?”
夏元帝一把將人攬回懷中,聲音竟帶上一絲慌亂:“朕說過,只要你留在朕身邊。。。。。。你要朕的命都行!”
月貴妃偏過頭,淚珠懸在睫上要落不落:“柳思韻明顯要害我兒子兒媳的性命,陛下卻只罰她禁足。。。。。。這些年,臣妾一次次妥協(xié),換來的是什么?皎皎自小中毒,宴兒從小被送出宮學(xué)藝,十二歲上戰(zhàn)場,二十一歲中毒癱瘓。我這個做娘的,連給他熬碗藥都要隔著宮墻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嗚咽了一聲:“早知如此,當(dāng)年臣妾還不如死在北境,也絕不跟你回京,也省得今日看著骨肉受盡委屈。。。。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