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宴川聽著媳婦這番慷慨陳詞,簡直要被氣笑了。
“太子妃真是能言善辯。都察院那幫老東西若是聽得你這番高論,怕是要當(dāng)場摘下官帽,自嘆不如?!?/p>
夏櫻得意地?fù)P起下巴,眉眼彎彎:“是吧是吧?那我們還等什么?gogogo!”
看著她躍躍欲試的模樣,他眸光一閃。
他忽然伸手?jǐn)堊∷睦w腰,俯身湊近她耳畔。
溫?zé)岬耐孪⒎鬟^她敏感的耳垂,低沉的嗓音里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委屈與蠱惑。
“寶貝,是為夫不夠好看?還是你已經(jīng)厭棄我了?留在家體察為夫,已經(jīng)滿足不了你了嗎?”
夏櫻:“???。 ?/p>
這猝不及防的轉(zhuǎn)折讓她瞬間僵在原地,從耳根到脖頸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漫上緋色,像是晚霞染透了白玉。
而原本侍立在不遠(yuǎn)處的劍影,早已默默轉(zhuǎn)身,幾個快步退到門外,還不忘貼心地為他們掩上了房門。
站在廊下,他抬頭望月,心中暗嘆:要說狗,還是主子狗!
為了阻止太子妃出門湊熱鬧,連美男計都用上了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”
夏櫻猛地伸手抵住他堅實的胸膛,指尖卻不自覺地揪緊了他的衣襟。
楚宴川就著她推拒的力道又逼近幾分,嗓音里浸著三分啞意:
“太子妃都有閑情去關(guān)懷外面的男人了,為何不肯好好關(guān)懷關(guān)懷自家夫君?”
夏櫻此人,骨子里就刻著吃軟不吃硬的脾性。
若是誰想與她硬碰硬,她寧可頭破血流也要把南墻撞出個窟窿來。
可偏偏楚宴川最懂如何治她。
這般纏綿悱惻的溫柔攻勢,帶著三分委屈七分蠱惑,直教她兵敗如山倒。
待她回過神時,楚宴川早已欺身逼近。
細(xì)密的吻如春風(fēng)拂過花枝,輾轉(zhuǎn)于她的唇畔,流連在她的耳際,最后深深埋進(jìn)溫香的頸窩。
夏櫻只覺得腦中嗡鳴陣陣,思緒化作一團(tuán)亂麻。
等等……她分明只是想去瞧個熱鬧,怎的轉(zhuǎn)眼間就被困在了錦羅帳里?
楚宴川溫?zé)岬暮粑p繞在她耳畔,暗啞的嗓音里帶著蠱惑人心的磁性:“今晚……不許想別的,讓為夫好好疼夫人……”
“我沒想……唔……”
未完的辯解被熾熱的吻封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