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閉嘴!”陸庭越暴喝。
劉氏卻不管不顧,高聲道:
“公主當(dāng)年之所以早產(chǎn),生下孱弱胎兒,就是因為孕期中毒,
那一碗碗有毒的安胎藥,可都是你的好駙馬端給你喝下的!”
陸庭越暴怒:“胡說八道!明明是你……”
他突然噎住,臉色瞬間慘白。
他怎么說漏嘴了?!
長公主冷笑,“繼續(xù)說!”
此時,劉氏也察覺到了不對勁。
這些話本不該說,可為何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?!
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,聲音卻清晰無比:
“那藥……朱顏劫……是陸庭越讓我……去黑市買的……”
“賤人!”
陸庭越暴起一腳,狠狠踹在劉氏心窩,面目猙獰如惡鬼:
“明明是你這毒婦提議用慢性毒藥!”
話音未落,他猛地僵住。
四周死寂得可怕,連他牙齒打顫的“咯咯”聲都清晰可聞。
陸庭越手足無措看向長公主,“公,公主,她,她瞎說……”
他雙腿發(fā)軟,險些跪倒在地,語無倫次道:
“我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愛你……我不過是個侯府嫡次子,能當(dāng)上駙馬已是祖墳冒青煙……
我怕你看輕我,怕皇室瞧不起,所以我才……
我從未想過要害公主的性命!”
長公主緩緩抬眸,眼底寒光凜冽。
“所以,你給本宮下藥,讓本宮的女兒帶著先天不足自小纏綿病榻?”
“讓本宮難產(chǎn)血崩傷了身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