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與其日日被人戳脊梁骨,倒不如關(guān)起門來暫避風(fēng)頭。
戰(zhàn)王府,東暖閣。
床榻上的玄七眼皮微顫,緩緩睜開了雙眼。
“王爺,王妃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嗓音沙啞,掙扎著想要起身行禮。
“別動。”
夏櫻立即按住他的肩膀:“你傷得不輕,本妃昨夜剛為你做完手術(shù),現(xiàn)在需要靜養(yǎng)?!?/p>
玄七蒼白的臉上浮現(xiàn)愧疚之色,低聲道:“屬下辦事不力,反倒勞煩王妃相救。。。。。。”
楚宴川立在床畔,沉聲道:“到底發(fā)生了何事?”
玄七眼神一凜,強撐著精神道:“夏子墨。。。。。。有問題!”
他每說一個字,胸口包扎的紗布就滲出一點血色:
“那晚,屬下親眼看見他房中熄了燈,可后來去查探時,床上躺著的竟是他的貼身小廝!”
夏櫻眸色驟冷:“所以傷你之人是他?”
“不止他。”
玄七艱難地?fù)u頭:“屬下一路追到城外亂葬崗,發(fā)現(xiàn)他與一個黑衣蒙面人在一起。
屬下本想靠近聽一下二人的談話內(nèi)容,但被那人敏銳發(fā)現(xiàn)。。。。。??瓤瓤龋 ?/p>
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,冷汗浸透了額前的碎發(fā)。
玄一趕緊上前給他喂了一杯溫水。
他繼續(xù)答道:“那人的武功路數(shù)詭異非常,招式間帶著陰寒之氣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夏子墨會武嗎?”
“會。。。。。。他們二人聯(lián)手,屬下不敵,實在慚愧?!?/p>
“玄七,你做得很好!至少我們知道了,夏子墨有問題?!?/p>
夏櫻眼中都閃過一絲凝重。
她爹夏忠國為人剛正不阿,大哥夏子澈也是鐵骨錚錚硬漢將領(lǐng)。
怎么到了夏雪柔和夏子墨這里,就生出這么兩個心狠手辣的東西?
這不合常理。
她忽地抬眸,眼底閃過一絲銳利:
“阿宴,你說。。。。。。有沒有一種可能,夏雪柔和夏子墨,根本就不是我爹的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