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完的辯解被熾熱的吻封緘。
“阿櫻不是想看為夫穿那套……么?”
他在她唇間低語,尾音帶著誘人的鉤子。
“嗯……快穿……”
她迷迷糊糊地應(yīng)著。
她不抽煙不喝酒不蹦迪,沉迷一下男色,怎么了?!
窗外月色漸濃,玉蘭枝影在窗紗上搖曳生姿。
晚風(fēng)拂過廊下風(fēng)鈴,清脆聲響碎成一片。
庭中池魚躍水,激起漣漪層層蕩開,一圈又一圈。
南風(fēng)館內(nèi),燭影搖紅。
雕梁畫棟的廳堂里,賓客們慵懶地倚在錦繡軟墊上推杯換盞,曖昧的笑語與靡靡絲竹聲匯成一片醉生夢死的浮華景象。
舞臺中央,風(fēng)韻猶存的老鴇扭著水蛇腰走到臺前,手中團(tuán)扇半掩朱唇:“各位貴客,今夜館里新來了一位特別的拍品!”
待滿堂目光都聚焦而來,她猛地扯開身后紅綢!
鐵柱上,一個被縛住雙手的高大男子赫然顯現(xiàn)。
他雙眼被白色紗布蒙住,古銅色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蜜色光澤,渾身上下僅有一塊紅綢堪堪遮住關(guān)鍵部位。
那身草原男兒獨有的扎實肌肉線條分明,卻因藥力而顯得無力掙扎。
“嘖,媽媽莫不是在說笑?”一個滿臉橫肉的商賈晃著酒盞嗤笑,“這等貨色,也配稱稀罕?”
立即有人隨聲附和:“瞧這頭發(fā)稀稀拉拉的,年紀(jì)輕輕就謝了頂?”
阿史那隼頭上的幾處斑禿,正是前日被雕兒們用利喙啄出的傷痕,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滑稽。
不過,亦有人低聲贊嘆:“雖是禿了些,這身腱子肉倒是難得……”
老鴇笑吟吟地走到阿史那隼身邊,突然一掌拍在他緊實的臀肌上,清脆聲響驚得滿堂賓客哄笑。
“當(dāng)然了,這可是來自草原的烈馬,你們聽一聽,真是又翹又有勁!”
聽著那響亮的巴掌聲,臺下頓時響起一陣曖昧的哄笑,不少賓客已直起身子,眼中閃過感興趣的光芒。
老鴇見狀,趁熱打鐵道:“各位爺且聽我說,這匹烈馬的價格,保管讓各位驚喜!”
老鴇將眾人的反應(yīng)盡收眼底,團(tuán)扇輕搖間眼波流轉(zhuǎn)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。
她可是收了那位貴人五百兩銀子,今夜的任務(wù)就是要讓臺上這人受盡折辱。
“多劃算???別賣關(guān)子!”有人迫不及待地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