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當(dāng)年縱馬邊疆,一箭射落敵人頭顱時(shí),可曾有人敢說您半句不合規(guī)矩?”
永寧長公主眸光微動,似被勾起往事,指尖在扶手上輕輕一叩。
杜夫人急得站起身來:“郡主這話從何說起?子騰他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從何說起?”
陸羽棠倏地起身,裙擺空中劃出凌厲的弧度。
“杜子騰與林菲菲無媒茍合,暗結(jié)珠胎,這件事杜夫人當(dāng)真不知?”
“你……你血口噴人!”
杜夫人臉色煞白,手中的帕子絞得死緊。
陸羽棠冷笑,“杜夫人,此事千真萬確。剛才在醉仙樓,藥王谷的莫神醫(yī)當(dāng)眾把脈確認(rèn)?!?/p>
永寧長公主眸光一沉,指尖在扶手上重重一叩。
那聲音不響,卻讓杜夫人渾身一顫。
陸羽棠:“杜子騰既看不上本郡主,大可光明正大上門退親。何必一邊占著婚約,一邊急著找下家?這就是宣威侯府的家教?”
杜夫人踉蹌后退,后背抵上冰涼的柱子:“郡主慎言!我兒。。。。。?!?/p>
“慎言?”
陸羽棠突然伸手,一把奪過杜夫人手中的信函。
三兩下展開掃了一眼,隨即唰地一聲,當(dāng)眾撕成兩半!
“陸羽棠!”
杜夫人驚怒交加,猛地站起身。
碎紙如雪紛揚(yáng)落下。
陸羽棠站在紙雨中,眸中寒光凜冽。
永寧長公主緩緩起身,發(fā)間九鳳步搖紋絲不動。
“杜夫人。。。。。?!?/p>
她的聲音不疾不徐,卻讓室內(nèi)的溫度驟降。
“本宮的女兒,還輪不到阿貓阿狗來作踐!”
“回去告訴宣威侯,這門親事是我們公主府要退!正式退婚書,本宮明日差人送到府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