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都讓她欲-罷-不-能。
她細白的手指抵在他胸膛,強撐著理智繼續(xù)數(shù)落:
“我跟你說,熬夜的人容易禿頭短命,你要是英年早禿或早逝了,我就…唔……”
楚宴川精準地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。
這個吻來得又急又兇,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,卻又強勢得不容拒絕。
他修長的手指插入她散落的發(fā)絲之間。
另一只手已經(jīng)不安分地探入睡袍,帶著薄繭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揉捏著,惹得她在他懷中不住輕顫。
“你。。?;斓?。。。嗯。。?!?/p>
她在他唇齒間含糊地抗議,尾音卻化作一聲輕吟。
她下意識攥緊了他的衣襟,絲綢面料在掌心皺成一團,卻不知這個動作更激起某人的征服欲。
當這個漫長的吻終于結(jié)束時,夏櫻整個人已經(jīng)軟成一灘春水,只能靠在他懷里喘息。
楚宴川的呼吸同樣粗重,胸膛劇烈起伏著,指腹抹去她唇邊的水光:“夫人方才要說什么?”
夏櫻暈乎乎地瞪他,狐貍眸里水光瀲滟,更添幾分嬌媚。
她后知后覺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知何時竟將手探進了他的衣襟。
掌心下緊實的胸肌燙得驚人,隨著呼吸起伏的線條讓她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。
她忽然想起網(wǎng)上那句流行語,“想在哥哥的腹肌上彈鋼琴!”
嘴上卻說:“我…我要說……”
“嗯?”
他又湊近幾分,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,“為夫一切都聽夫人的?!?/p>
“……趕緊去睡覺!”
夏櫻紅著臉推開他,卻被他順勢打橫抱起。
“遵命!”
楚宴川低笑著往臥房走,每一步都故意顛得她不得不摟緊他,“夫人可要說清楚,你要哪種睡?”
夏櫻突然露出狡黠的笑,指尖在他胸膛畫圈:“我勸你別太囂張,否則…”
她突然湊近,紅唇貼上他的喉結(jié),貝齒在那凸起處輕輕一咬:“難受的是你自己…”
畢竟,她有姨媽護體!
楚宴川渾身一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