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長風(fēng)瞬間閃現(xiàn)到三丈外:“妹妹手下留情!”
夏忠國聞了聞自己,大手搭在沈知鳶的纖腰上,在她耳邊低聲道:“媳婦兒,為夫好像又臭了,陪我回院子沐浴~”
沈知鳶耳根通紅,輕捶他胸口:“老不羞!青天白日的…”
話音未落就天旋地轉(zhuǎn)被打橫抱起。
夏忠國一臉正氣,腳下卻踏出北斗七星步,眨眼掠出數(shù)丈遠(yuǎn),低頭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:“沐浴而已,鳶兒想到哪里去了?”
夏櫻望著化作黑點的爹娘,牙酸得厲害。
嗯,是時候給弟弟妹妹想名字了!
【彈幕在飛】
[父母愛情甜掉牙!yyds!]
[這車速堪比汗血寶馬!]
[王妃:這狗糧我TMD吃夠了!]
花開兩朵各表一枝
御書房。
啪!
夏元帝猛地合上手中的冊子。
他瞇起眼睛,盯著下首端坐的兒子,聲音里帶著幾分咬牙切齒:“楚宴川!你不是號稱兩袖清風(fēng),俸祿都填了軍餉嗎?”
楚宴川唇角微揚:“父皇明鑒。北境苦寒,兒臣若不經(jīng)營些產(chǎn)業(yè),如何養(yǎng)得起三十萬赤焰軍?”
這冊子上記載的,不過是他資產(chǎn)的冰山一角。
真正的財富,早已被阿櫻收入她的空間。
自然不必讓外人知曉。
夏元帝的胡子氣得直抖,龍袍下的胸膛劇烈起伏。
好啊,果然,滿朝文武就數(shù)朕最窮!
夏元帝不滿道:“那你前幾日還來找朕要聘禮?”
楚宴川不慌不忙:“父皇,之前阿櫻給您提供了改進(jìn)造紙術(shù)的方子。您如今不是每月也有一筆不菲的收入嗎?”
“咳咳。。。。。。”
夏元帝頓時語塞,強撐道:“那是為造福天下讀書人!利潤本就低。你少打朕小金庫的主意。”
當(dāng)了這么多年皇帝,好不容易填滿了一些,糟心的兒子就來打他的主意。
夏元帝瞇起龍目,聲音里帶著幾分試探:“這些,全給阿櫻做聘禮?你不心疼?”
楚宴川低笑,冷峻的眉眼難得柔和:“阿櫻的嫁妝單子,您不是早看過了?兒臣只怕給得不夠多?!?/p>
夏元帝盯著兒子眼角那抹溫柔,不由搖頭暗嘆。
外人眼中殺伐果決的活閻王,如今怎么一副被灌了迷魂湯的模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