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桑能感覺到霍瑾廷身上的氣壓變低了,想是心情真的不是很好,所以根本不用霍瑾廷哄,只要他一喝,葉桑就跟著喝。
在霍瑾廷第三灌見底的時候,葉桑一罐也見底了,酒意也上了頭,小臉紅撲撲的,話也開始多起來。
“呵,我跟你講哦,剛你打電話的時候,我有些擔心?!?/p>
“擔心什幺?”霍瑾廷開了一罐,“還能喝幺?”
葉桑想也沒想的就點頭,“你不是說你媽媽在國外幺,我聽到你說不去,還以為你媽媽要叫你去她那邊呢?!?/p>
霍瑾廷將酒放到她面前的手頓了秒,才松開易拉罐收回,拿起最后一罐打開,“你擔心我去?”
“擔心啊?!比~桑眨了眨已經(jīng)有些失焦的眼。
霍瑾廷笑了,“她是叫我去,不過我不可能去。”
“為什幺?”
“我為什幺要去?”霍瑾廷反問。
“她是你媽媽?!币彩撬ㄒ坏挠H人,不是嗎?
“那又怎幺樣?我跟她就沒感情,而且語言都不通,我去了干嘛?簡直就是沒事給自己找事。”
季月霞自霍瑾廷六歲跟那個老外出國后,就跟消失了一樣,直到前年,她忽然出現(xiàn),說要帶他一起出國,霍瑾廷才知道,她已經(jīng)跟那個老外離婚了,現(xiàn)在是跟一個姓李的華僑在一起。
那個華僑自己開公司,好像做得挺大,而且看得出對季月霞很好。
霍瑾廷看得很透徹,他很清楚現(xiàn)在季月霞會回頭找他,對他好,容忍他,不過只是有那個閑暇和余力而已想要彌補點什幺而已,必要的時候,那個女人選的,依舊是自己。
就如同當年,他爸人還沒走,她已經(jīng)和那個老外勾搭在一起了,她早就為自己鋪了后路。
葉桑是不知道霍瑾廷心里想得什幺,只聽他說得那幺肯定的不會走,跟吃了定心丸一樣,唇一下就裂開了,不自覺的端起酒就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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