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衣或許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刑法之宮的宮主居然會這般強(qiáng)悍。她其實(shí)與東鶯是見過幾面的,雖然每次見面的時間不長,但她對東鶯的實(shí)力也是有個大概的估算。這樣的人,或許也就跟自己的分身斗個高下,所以每次東鶯對她流露出濃濃的妒忌與敵意時,她都不會放在心上,就像先前東鶯那般對她無禮,她也一并無視。因?yàn)樵谒磥?,這樣的小角色還不值得自己出手滅殺??涩F(xiàn)在看來。。。她的判斷大錯特錯了!這個東鶯宮主,居然憑借一己之力活活把那名古怪巨人給耗死了!這還是人能做到的事嗎?紅衣的本尊是絕對能辦到,但又有誰去做這樣的事?畢竟太愚蠢了。當(dāng)然,這只是紅衣自身的判斷,她也只能這般判斷?!翱礃幼游覍δ闶且稽c(diǎn)都不了解?!奔t衣安靜的注視著白夜的雙眼,平靜的說道。白夜上前走了幾步,突然手一松,整個人從臺階上翻滾了下來,跌在了神廟外。紅衣幾步上前,檢查了下白夜,發(fā)現(xiàn)他只是累暈過去,便立刻取出一枚丹藥,塞入他的嘴里。轟隆隆。。。這時,神廟突然破裂坍塌。一時間飛沙走石,亂石迸濺。紅衣猛地起身,瞪大秋眸不可思議的望著這神廟,臉上盡是不可思議。“怎么會這樣?”她呢喃著。至寶都沒有取走,神廟怎么會坍塌?要知道,這神廟可是依靠著那至寶維持著的,這要是塌了,那至寶呢?她急忙運(yùn)起剛剛恢復(fù)的不多的氣力,朝那邊的廢墟轟去。咚!魂力炸裂,廢墟直接被轟開。那條掩藏在地底的臺階也出現(xiàn)在了紅衣的視線當(dāng)中。紅衣立刻沖進(jìn)了臺階,朝下面跑去,然而臺階后的冰原血海早已全部消失,只剩下冰冷的地底窟窿。紅衣愕然,不可思議的看著這景象,人站了許久都沒能回過神來。大概過了小半柱香,她才回到了神廟外。而此刻,白夜也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過來?!霸趺戳??”白夜故作不知,淡淡詢問?!爸翆毑灰娏?。”紅衣平靜道?!笆裁??”白夜一臉錯愕,不可思議的看著紅衣:“怎么會?”“看樣子我誤會你了!”紅衣皺眉道。“誤會?”“與你交手的那尊巨人,它的力量來源應(yīng)該是來自于那至寶,先前我們廝殺時,那巨人的氣意充沛,可在與你戰(zhàn)斗之后,它的力量突然干枯,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,應(yīng)該是有人趁著我們跟那巨人交手之際,故意盜走了那寶盒?!币彩牵瑑H靠人力,哪能將那種能量消耗一空?這得東鶯強(qiáng)到何等境地?紅衣心頭思緒著?!笆菃幔亢稳巳绱饲臒o聲息?”白夜沈道。其實(shí)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紅衣對這神廟乃至于這寶物的了解是比白夜強(qiáng)太多,白夜先前奪取那珠子時,也是察覺到了,無論是祭壇還是神廟,其力量源泉都是來自于珠子,如果至寶被奪走,失去了力量源泉,他們就會崩塌。而白夜雖然奪得了至寶,但卻沒有遏制住這至寶的氣息,而是等將紅衣丟出去后,再將氣息屏蔽,繼而導(dǎo)致那怪物慘死。耗死?這純粹是紅衣想多了。但有一點(diǎn)紅衣是不知道的,也是白夜沒有料到的。那就是黑河之水突然失控了。其實(shí)白夜一直是在壓抑著這股力量的。這股力量他不可能盡數(shù)吸收,也無法盡數(shù)吸收,他能做到的,就只有將其封存于自己的體內(nèi)。然而沒想到在與巨人交手之際,因?yàn)榫奕说墓?,白夜的封鎖松動了,這才導(dǎo)致力量暴亂,差點(diǎn)控制住白夜的意識。不過好在能量宣泄之時,都宣泄在了巨人的身上,讓他的意識重新有了一絲清明,這才讓他重新操控住自己的身軀,封存住黑河之水的能量。而接下來的一切就好解釋了。白夜封住至寶氣息,失去了至寶氣息的支持,那巨人便也垮臺,白夜提著巨人的頭顱走了出來,一切看起來渾然天成,當(dāng)然,這都是演的,紅衣也絕不會懷疑是白夜取了那至寶?!斑@件事情我必須要盡快上報(bào)給上級,只怕是有人也洞悉到了這個神廟,而且。。。他們也知道我們暗王朝在找尋此物,更是盯上了我們!怕是先前那枚眼珠。。。也是他們?nèi)∽叩?!”紅衣沈聲道?!把壑椋俊卑滓购粑稻o,立刻洞悉到了一個關(guān)鍵詞。難道說,先前那個黑色的珠子。。。是眼珠?那是誰的眼珠?既然那是眼珠,那這個神廟內(nèi)的又會是什么?難道也是某位存在身體上的一部分?“紅衣大人,你說的眼珠是什么?這神廟內(nèi)的,又是什么?”白夜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。紅衣似乎是才從思緒中回過神,她滿是深意的看了眼白夜,淡淡說道:“東鶯大人,我勸你一句,做好本分工作即可,不該知道的不要去知道,而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,也不要提及,否則丟的只會是你自己的性命,明白嗎?”“明白,明白。。?!卑滓剐Φ?。“不過話說回來,東鶯大人,你剛才與那東西交手,展露出來的力量似乎不是你的力量,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有如此可怕的力量?”紅衣輕聲問道。她現(xiàn)在對這個是尤為的感興趣。“紅衣大人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,你何必刨根問底?那我問你,你本尊的力量是怎樣的?你本尊又是什么樣子,你會告訴我嗎?”白夜笑著問道。紅衣沉默了片刻,吐了口濁氣,淡淡說道:“你說的對,我的確不該多問,你是你,我是我,我們本就是不相干的人,好了,回去吧?!薄靶校贿^紅衣大人,我的身子還沒有恢復(fù)過來,你能扶一下我嗎?”白夜微笑的說道。紅衣柳眉很是細(xì)微的蹙了一下,若是通常情況下,他是不會理會的,但想著此人先前救過他,猶豫再三,還是走了過去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