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鴻兵,墨紅刃對白夜自然是沒有了任何的興趣。畢竟他也就是一個晉帝期存在。晉帝期身上的寶貝哪是這些人能在乎的?在墨紅刃這樣的人眼里,那也只是一堆垃圾。她之只在乎白夜是如何獲得這么多鴻兵的。若說白夜得的一把兩把,那也只能說氣運不錯??墒?。。。白夜是一口氣得了八把??!足足八把!這還能用氣運來解釋嗎?這肯定是對方找到了某種方法,不然不可能獲得這么多。哪怕是有天大的機緣,也絕不可能一口氣將這么多鴻兵囊括在手。只是。。。墨紅刃是這般想,可實際上白夜能得到這么多鴻兵,也的確是有氣運的成分在里面?!凹记??墨紅刃,你覺得這種事情還能有什么技巧?碰見了,能取則取,取不到,也就罷了,難不成你還覺得我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嗎?”白夜沈聲道。“我不信!你不過一晉帝期存在,卻得到了八把鴻兵。。。這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!若無技巧,你憑什么得到它們?”墨紅刃冷哼說道?!拔乙呀?jīng)說了,我只是憑借著氣運得到的,就像現(xiàn)在,我已經(jīng)失了這份氣運,鴻兵全部被人奪走!人之一生,有努力,有天賦,但也有氣運,一個人能成功,絕不只是靠天賦與汗水,運氣的占比也很大,你如果不相信,那我也無法向你解釋了。”白夜搖頭,似乎不想多說什么。但墨紅刃卻急了。立刻拔出魔刀,抵在了白夜的脖子上。“小子,我告訴你,如果你不說,今天你便是人頭落地??!”白夜眉頭微皺,但臉上沒有多少害怕的神色。他思緒了下,沙啞道:“現(xiàn)在就算告訴你技巧又有什么用?這八把鴻兵全部在上神山內(nèi),你要是能得到這八把鴻兵,剩余的鴻兵不是手到擒來?”“你。。。?!蹦t刃有些惱了:“所以說你還是要嘴硬??”“你要想知道?我可以告訴你答案,不過。。。我們得去一個地方!”“去個地方?什么地方?”“去了那,你就知道了,等你見到了那個東西,你想要哪把鴻兵,就能得到哪把鴻兵了!”白夜平靜的說道。墨紅刃聞聲,呼吸頓緊,眼里也流露著炙熱。“世間上還有如此非凡而卓絕的寶貝嗎?它在哪?馬上帶我去!快!”“走吧?!卑滓购袅丝跉猓鹕碚f道。“你沒了鴻兵,在我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,我勸你老實點,如此我也不會殺你,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?!蹦t刃面無表情道。白夜沒吭聲。其實墨紅刃并不知道,就算沒有鴻兵,白夜要殺他,依然是輕而易舉。只是當(dāng)下白夜氣息太過羸弱,不適合繼續(xù)戰(zhàn)斗。墨紅刃跟白夜立刻起身,準(zhǔn)備離開上神山。可二人走了沒多久,一股狂傲而霸絕的氣息突然朝這降臨了過來。白夜臉色一變。墨紅刃更是駭然失色?!鞍。?!”她直接被這股氣息嚇得尖叫起來,人瘋一般的朝旁邊竄,根本不敢動彈。卻是見一道光柱襲來,筆直的落在了白夜的跟前,阻攔了他的去路。白夜著目而望。卻見一名男子站在了跟前。那人。。。正是至皇!“啊。。。。啊。。。?!蹦t刃嚇得是魂不附體,哪還管的了那么多,發(fā)了瘋般的朝山下跑,不一會兒便沒了身影。至皇也沒有搭理墨紅刃,只用著冰冷的眼盯著墨紅刃,瞳孔深處蕩漾著濃濃的怨怒與仇恨。“你打算去哪?”他嘴角揚起問道?!跋律??!卑滓股硢〉??!翱峙虏恍?。。。你走了,我這份恥辱,得拿誰的血來洗刷?”至皇淡笑道?!皭u辱?”“我居然被一個晉帝期存在逼的自封修為,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,眾目睽睽之前。。。”至皇淡淡說道:“若不殺你,我的臉該往哪擱?”“所以你放棄了爭搶鴻兵,特意跑來殺我?”白夜眉梢一動。“爭搶鴻兵?呵,現(xiàn)在去搶,那不是找死嗎?這么多大能廝殺于一起,誰先奪得鴻兵,那誰就會成為集火的目標(biāo)!我打算坐收漁翁,晚點再去出手!這不好嗎?”至皇搖頭道。“恐怕還不止是這個原因吧?”白夜望著他,淡淡說道:“你的魂脈能量消耗也極為巨大,實力下降了很多,這個時候你想要去爭奪鴻兵,是很不理智的,因為你不能再消耗過多的能量了!你只能多存些氣力,等他們拼個精疲力盡,再站出來收場!”“呵呵,被你看出了又如何?你沒了鴻兵,且氣息消耗比我還大,現(xiàn)在的你,在我眼里依然是一個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,你覺得你還能與我抗衡嗎?”至皇哈哈大笑,眼里蕩漾著猙獰與報復(fù)的快感。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人與他作對了?;蛘哒f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這樣稚弱的無能者跟他叫板了。他并不是一個喜歡動怒的人。到了他這種境界,其他魂者的一舉一動,已經(jīng)影響不到他的情緒。但如果是一只螻蟻,一個本不該放在眼里的存在發(fā)出這樣的挑釁,他如何能忍?弱者的挑釁,是極為致命的,哪怕一名強者再是無感,也不可能無視來自弱者的挑釁。那是作為強者的尊嚴(yán)底線。所以今天,他必須要斬白夜!哪怕是維護他本就不怎么在乎的顏面。。?!笆前。业镍櫛勘粨屃?,可是,我的神之真言術(shù)呢?”這時,白夜突然道?!吧裰嫜孕g(shù)?哼,不可否認你的神之真言術(shù)的確很強大,但先前你之所以能施展神之真言術(shù),也是你依賴了鴻兵的力量,現(xiàn)在沒了鴻兵的力量,你如何能施展?你想靠這個來嚇到我?恐怕還不夠!”至皇搖頭冷笑?!澳且?,我們賭一把?”白夜倏然道。至皇笑容頓時一僵。“賭什么?”“賭我能不能在不使用鴻兵的情況下,對你使出神之真言術(shù)?”這話一落,至皇的臉色頓時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