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靳野篤定我一定會低頭。
我撐著起身摔在地上跪在他面前眼里滿是淚,努力做出生平最惹人可憐的表情,“好,我離婚。”
可這一刻謝靳野卻沒了想象中的征服感反而滿是煩躁。
他抬腳離開把離婚事宜全權交給顧苒。
我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機會便被逼著簽下一個個名字。
拿離婚證那天,謝靳野沒出現(xiàn),顧苒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的意味深長。
時間接近跟旅行社約定好出發(fā)的日子。
可收拾完東西離開的路上卻被一伙人堵進破舊的小巷子里。
周圍只剩盛夏夜的蟬鳴,住戶早就走光了。
“江辭是吧?高利貸打算什么時候還吶?”
我擰著眉被逼到角落,他們手中是一張張簽字畫押的合同,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一無所有,只剩一張形同廢紙的離婚證。
我哭著反抗,反而激起那些人的獸性。
衣服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,可他們卻在觸及到我身上隨處可見的傷疤時惡心的反胃。
他們惱羞成怒的扯過我的頭發(fā)把我圍堵在中間。
“死瘸子再不還錢就把你賣了抵債!”
就在我以為自己會死在這的時候,一個面容硬朗的男人出現(xiàn)在巷子口。
邊敘話不說把外套丟在我頭上和那群人打了起來。
而我卑劣的逃走,登上旅行社離開的房車。
而此時的謝靳野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,他掏出手機撥出那串爛熟于心的電話號碼。
可我在離開的第一時間就掰斷電話卡順車窗扔了出去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