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自那天在附近唯一的取水地被偶遇已經(jīng)整整一周沒出門了,直到物資用光我再次擔驚受怕的出現(xiàn)。
我仿佛聽見一個聲音在叫我,卻又戛然而止。
我順著聲音小心地看過去只見一個些許熟悉的背影。
此時邊敘正擋在謝靳野的面前遏制住他剛喊出口的名字。
“謝總的爛攤子都處理好了?還有心情出來游山玩水?”
謝靳野根本沒心情跟他鬼扯只想迫切見到日思夜想的人。
“讓開,江辭是我的妻子,你憑什么不讓我見她!”
他抻長脖子鬼叫我的名字,而我在聽見身后熟悉的聲音時早就驚慌失措的再次逃走。
邊敘揮拳,謝靳野頃刻便掛了彩。
“謝靳野你還要不要臉?你確定她真的想見你?”
謝靳野懵在原地,半晌才反應(yīng)過來,“我說江辭怎么可能走的天衣無縫,是你做的!”
謝靳野胸膛起伏氣得不輕,“我和江辭之間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個放高利貸的爛人來說教!”
“她對你來說無關(guān)緊要,卻是我的命!”
邊敘的眼里盛滿悲傷,他從來都知道自己是個爛人,在他愣神的功夫謝靳野順著我離開的方向追去。
謝靳野挨家挨戶找到我住處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凌晨了。
他身上的衣服被樹枝刮得破破爛爛,臉上青紫嘴角還滲著血。
“阿辭,我終于找到你了?!?/p>
而我下意識的將大門從里面抵上撥出報警電話。
警察狐疑的看著眼前狼狽的男人。
“我不認識他,這荒郊野嶺的他半夜上門威脅恐嚇?!?/p>
我的眼里迸發(fā)著厭惡、仇恨,躲起來再不愿意相見,謝靳野眼里滿是受傷。
警察了解完很快便走了,邊敘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謝靳野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