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靳野怎么也打不通,可他此刻只想迫切的聽見江辭的聲音才安心。
顧苒從身后環(huán)上謝靳野的腰,謝靳野狀似無意,“你有沒有轉告她只要乖乖的,過了風頭我會跟她復婚?”
顧苒隱晦的藏了藏腕間新買的奢侈品。
“還有分給她的那些財產有沒有按時打到……”
顧苒嬌嗔的跺腳,可謝靳野視線突然定格在手機上,抬腳便沖出了門。
眼圈越來越紅,他攥著方向盤的手不斷顫抖,腦海里縈繞著那則新聞。
他到現場時已經拉起警戒線,他瘋了般強闖卻被死死攔住。
他哀求著,“我就看一眼是不是我妻子……”
警察皺皺眉,“先生請回吧,她沒親人,丈夫也在今天離婚了,不是你要找的人?!?/p>
謝靳野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,順著風吹開的白布看見那尸體上嫩紅的背。
每一寸呼吸都帶著痛,是他逼著江辭離婚,把她逼入絕境。
他追著司法的車摔在地上嘶吼著,“我錯了江辭,別鬧了,你下來我們和好……”
回應他的只有車輛的漸行漸遠。
他行尸走肉般把自己關在新房日復一日,酒瓶遍地將他淹沒。
而此時顧苒卻替代煙花第一設計的位置在圈子里一時間炙手可熱。
謝靳野根本無心關注這些,反而向高利貸借了一筆又一筆,被堵在家里打落一口牙,渾身血不知道流了多少,可他一點都不在乎。
直到他提到江辭,有小弟叫來了高利貸公司邊氏的小少爺邊敘。
邊敘漫不經心的扯著嘴嗤笑,他最看不上這種濫情的賤人,所以他自作主張?zhí)娼o做了一場假死局。
謝靳野咬緊牙關開出他認為不可拒絕的條件,“我和江辭的欠款十倍折成謝氏煙花的股票,你們黑變白,以后再也不用臟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