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夜叉,他姐就是母夜叉!”
幾個(gè)小孩夾著褲襠,慌忙扔下手里的蒲公英,沒命地撒腿朝外跑。
仰躺在地上煤炭頭嚇得臉色由紅轉(zhuǎn)白,雙手死死捂著褲襠直搖頭。
這坑姐的貨,就幾個(gè)小孩,用不著這么兇悍吧!
金玉貝的眼皮跳了跳,她又不愛玩老鷹捉小雞,心里雖這么想,臉上卻加了一分兇戾。
“煤炭頭,我最后一次警告你……”
“不敢,不敢欺負(fù)了,再也不敢欺負(fù)玉堂弟了?!?/p>
煤炭頭沒忍住,開始哭唧唧,鼻孔里居然還吹出個(gè)黃鼻涕泡。
“咦,臟死了!”
金玉貝嫌棄地松手,撐著煤炭頭的肩膀翻身坐到了地上,她一大早就吃了十幾粒米,這一折騰是真特么累?。?/p>
煤炭頭迅速翻身要溜,不想?yún)s被金玉貝一下勾住了腰帶。
“我讓你走了嗎?”
一息后……
“什么?分錢?!”
煤炭頭不敢置信地瞪大兩只牛卵眼,浮腫的眼泡都顫了幾顫。
“切,你當(dāng)我金玉貝什么人,我會(huì)貪你們這幫小屁孩挖得蒲公英?
你去,去給我把那些家伙叫回來,人多力量大,我們一起挖。然后我教你們怎么清理曬干,咱們賣干的藥材才能賣上價(jià)!”
煤炭頭半信半疑,迫于金玉貝的淫威,也只得鉆出小胡同去找人。
金玉貝朝一臉不解的金玉堂招了招手。
“過來,菜鳥!
打架就是拼誰豁得出去,要么不打,要么就得咬著牙干他?!?/p>
金玉堂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家姐姐,走近后坐到她身旁,嬉皮笑臉拍馬屁。
“姐,自打兩個(gè)月前你掉進(jìn)河里爬出來后,我怎么覺得你像變了一個(gè)人似的,你是不是河神上身了?”
金玉貝心中一動(dòng),給了他一個(gè)爆栗。
“上你個(gè)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