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透過裂縫灑在我臉上,暖洋洋的。
我瞇著眼睛深吸一口氣,感覺整個人都快被曬化了。剛才那場逃命,差點讓我以為自己要變成靈溪宗歷史上最短命的白小純。
“活著真好啊?!蔽亦?。
蘇瑤站在我旁邊,看了我一眼:“你又開始說奇怪的話了?!?/p>
“這是感慨,懂不懂?”
李玄風(fēng)在前面擺了擺手:“別貧了,趕緊回宗門吧,掌門那邊還等著我們匯報情況呢。”
“得嘞?!蔽覒?yīng)了一聲,心里卻有點發(fā)虛。
玉佩的事兒還沒搞明白,現(xiàn)在又要面對掌門,這波屬實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。
一行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往靈溪宗趕去,路上誰都沒說話,氣氛沉悶得像是能擠出水來。
只有我心里一邊走一邊打鼓:一會兒見了掌門,該怎么說才不會露餡?
靈溪宗山門前,幾個守衛(wèi)看到我們回來,立刻迎上來。
“幾位師弟這是……受傷了?”一個守衛(wèi)皺眉問道。
“沒事,就是練功練多了?!蔽倚ξ卣f。
“練功練到嘴角帶血?”那人一臉懷疑。
“咳咳……”我干咳兩聲,“你見過哪個練功的人不流點血?這叫淬煉意志?!?/p>
他沒再問,只是點了點頭,放我們進了宗門。
一進大殿,掌門已經(jīng)坐在主位上,臉色不太好看。
李玄風(fēng)立刻上前一步,將玉簡取出,雙手奉上:“掌門,我們在秘境中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,里面記錄了血溪宗針對我宗的詳細計劃?!?/p>
掌門接過玉簡,神識一掃,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團。
“血溪宗……真是膽大包天!”他低聲道,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。
我站在后面,看著掌門的臉色變化,心里直打鼓。
完了,這老家伙怕是要發(fā)飆。
果然,掌門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桌上茶杯都跳了起來!
“召集長老!立即議事!”他厲聲道。
外面的弟子立刻應(yīng)聲而去。